另一头,马家姐妹分开后,董香香才拿着褥子从许国梁的屋子里走出来。许母也没说话,走过来帮着她把褥子挂在了麻绳上。
“那我们炒一斤瓜子,也能赚3毛5分钱呢,刨去本钱一斤也能赚3毛钱呢。如许也是能够的。”
“妈,不然我们就不给她包了,让她6毛5钱一斤拿走,回家本身包包去吧?如许一来,我们固然亏了1毛5分钱,却省了很多事呢。”
马文梅一进屋,就笑着跟许母说:
“噢,你是说那件事呀?香香的确是跟我说了。不过那天返来以后,我家国梁就发了一大通脾气,他又摆究竟又讲事理的,我们听得都毛得慌。我们家期间都是诚恳本分的贫下中农,实在不想惹出甚么事来。”许母说着就叹了口气,一副不想招惹费事的模样。
此时,刚过十一点,固然没到最热的时候,阳光却晒得人睁不开眼。
马晓月听了她的话,整小我都晕乎乎的。她一向晓得堂姐做小买卖很赢利。但是直到了明天,她才晓得她堂姐竟然能赚这么多钱?
许母听了她的话,不由点了点头。
许母内心就揣摩着,公然又被香香阿谁小丫头说中了。这马文梅现在可不是就登门来求她们了。再想起董香香说过的那些话,他们家瓜子别的处所都没有,马文梅就得找她们买。许母的腰杆子顿时就硬起来了。
许母的脾气很强势,在家里她就是权威。许国梁一而在再而三地劝说,反而让许母感觉这儿子读书念成榆木脑袋了。
成果不出董香香所料。第二天上午,马晓月就带着马文梅上许国梁家里来了。
董香香又接着说:“不但是如许。妈,实在,我们还能够让她供应瓜子质料,我们就帮她加工,一斤收她3毛5分钱,如许我们连质料都不消买了。我们家就两人在炒瓜子,还要干农活呢,还是把能省的事尽量省下来的好。”
马文梅赶紧堵住了她的嘴,不让她持续张扬。“你说我亏了么?许婶子也算刻薄了。让我赚一半都很多了。何况我能买到更便宜的瓜子。”
回到黉舍里,就着贴饼子,吃着酸甜适口的小菜。许国梁俄然就感觉董香香还真是越来越有小媳妇的模样了。这做的小菜还真入味。并且,董香香还晓得安慰母亲,体贴他了。
马文梅赶紧推了她一把。“不晓得你就别瞎扯?你也不想想一斤瓜子包成小包能包多少包?小包五分钱卖出去,又能卖多少钱?”
对许国梁绝望以后,许母也就更看重董香香了。特别是董香香还就就给她们的瓜子买卖找到了一个销路。
“婶子,也不晓得香香妹子把那件事跟您说了没有?”
董香香忍不住低下了头。到了这时,她终究想明白了,她到底该如何酬谢许母的抚养之恩和上一世的包庇心疼。
“我们卖瓜子能赚三瓜两枣呀?做小买卖的人多了去了,摆地摊的又不是没有,抓人也抓不到我们头上呀。更何况,二队的何家人不是一向在卖豆腐么?人家不是也没事么?”
想到这些,许国梁对董香香的不满一下就没了。当务之急,还是先压服母亲才是。
“不然如许你看行不可?你把瓜子拿过来,看在乡里乡亲的份上,我帮你加工一下。趁便收你一点手人为?就跟崩爆米花那样?”
许母本年刚36岁,她身强体长,仿佛总有着使不玩的力量。她此人道子很倔,很多事情只要拿定主张,她就会一向做下去。不管别人会如何说,如何看她。
“婶子,这当然也好了。”马文梅直接把应下来了,恐怕许母会悔怨似的。
董香香跟许母说:“马文梅如果然想做瓜子买卖,天然会亲身来我们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