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蓉一听,翻香的手便一顿,些许红晕便悄悄爬到了脸上,这词写的,还真是很有几分调戏的味道。
曹军和赵光美愣了,这就走了?甚么环境?就算那人真的是李太白活着,也不至于如此吧。
“公子少年高才,妾身佩服,小小年纪,便已是妾见过的,文采第二之人了。”
杨蓉起家笑道:“妾听丫环说,您一首词带了三小我上来,说是要补两首的。”
“爹,赵光美那纨绔性子,赵多数管不了,让我来管?这不是扯犊子么。”
“莫要狂傲,现在你是在官家面前都挂了号的神童,真如果没考好,看你另有没有脸面。”
赵光美倒感觉挺遗憾的,但朋友妻尚不成欺,朋友娘天然就更不能碰了,本身他们也就是来见见世面的,就是想产生点啥也产生不了,这趟见了这一等一的女子,倒也算是不虚此行。
“这有何难,便作一首西江月吧:紫素全如玉琢,浊音不假金妆。海沈时许试芳香。仿佛云飞仙掌。烟缕不愁凄断,宝钗还与筹议。才子特特为翻香。图得氤氲重上。”
“悦哥儿,悦哥儿,你慢着点,等等我们,这是如何回事啊,那诗写的就这么好,你一看之下就羞愤的夺门而逃。”
“…………”
回了家,赵光美也晓得浪够了,便跟保护仓促归去了,孙春明却把孙悦叫到书房,好一顿痛批,趁便传达了赵大和赵二两人的意义,孙悦的脸,一时候更绿了。
“真的假的,宋初人杰地灵,可莫要小觑了天下豪杰啊。”
孙悦自傲的接过来,一秒不到脸就变色了,仓促扫了两眼,直接取出了七八块小银饼放在桌上道:“这是茶钱,告别了,当我明天没来过,一会费事把影壁上题的词擦去,军哥儿三哥,走。”
一边说着,一边拔下头上的玉簪,隔着火片拨动了一下香炉里的香丸,顷刻间全部屋子的香气为之一变,更显香道之精。
“说说您和那杨蓉女人的事呗,您是不是想让他当我后妈。”
“滚!”
阁楼上,两个士子不由非常猎奇地将那张纸拿出来瞅了瞅,“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涯。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另有趣。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蕉萃。”
“安了安了,莫说童举,科举我都想尝尝去,爹,咱不说这个,咱说说您的事呗。”
孙悦惊奇道:“第二?却不知这第一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