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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走了神,哪有此等神机奇谋,那密信中果然提到大将军,莫非那柯明能够胜任此职为我所用?可陈王已经将布天下,如若再有大将军,岂不成权倾陈王?
“好,拟王令,”大王悄悄指一下身边文官,“京畿以内持有彩剑之人,因秘务在身,不便公开名讳,实为大王亲令钦官,职副掌城,身有王令,此令明示官方不得效仿,违者以充官杀人论。”
“无妨,无妨,”大王摆手,明白陈王所想,因为他的手里有此人密信,“这第二件事,便是明日殿内比武,停顿如何?”
老臣邓王哈腰施礼后大声秉道:“彩剑传说百年前便已存在,这是宫中秘事,关乎我大王室血脉;不过此彩剑是否为彼彩剑不得而知,还望大王详查再做决计。”
众臣也是纷繁应是。
“哦?”大王深感不测,张口笑了起来,“公主另有提名?这是第一次,那人叫甚么?”
冷凌!
连夜,陈王密访几位老臣,当然他不敢威胁,不过他有三寸不烂之舌。老臣们天然没有痴钝之辈,大王不但没有惩办陈王犯逆之语,并且两个字“再议”直接敲碎他们老守的堡垒,再见到大王无涓滴愠怒,心中巴不得陈王来讨情。
“这……”陈王稍一迟疑,再次昂首说道,“老臣只是担忧,这赐封之官未曾面见持剑之人,万一此令被其回绝,岂不弄出笑话。”
“大王,”陈王既然已经说出去,定是收不返来,“高祖定制之时,战乱纷繁,民不聊生,朝中四分五裂,适逢王后归天,高祖为防逆臣趁机以纳后为名扰乱朝纲,或争夺王后之位酿出惨祸,方有王后逝三年不得续后之说,现在天下承平,纳后封后无可厚非。老臣志愿请命前去永久王后墓前秉知,先祖位前跪请,如有是非,全当老臣为祸!”
“好,准奏!拟何官职更加安妥?”大王内心由衷佩服起誊写密信之人。
护国公、亲王在前,身后文武官将数十人,各立其位;文职官戴袍缎,色彩不一,武将薄甲护身,头绫锦红。
但是大王的忠臣不但年龄已高,并且人数寡少,半晌便被一阵声音压下去:“臣拥戴!”
他独一担忧是,明日的比武是何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