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王稍稍打量一下文图,没有暴露任何神采,刚要入府,符柔已经从内里走出,面带笑容呼着:“芙儿恭候三王兄,这是哪门子喜庆引来的三兄,是观察呢,还是有旨意?”
文图暗自苦笑,的确如此,只好喃喃说道:“统统都是情势所迫,还望公主成全。”
宾王敲打完,不再说甚么,冷酷而谨慎地再瞧一眼文图,返成分开。
“是!”聂良回身而去。
“回公主,”文图眯起眼睛探向远方,“目前只要一个目标,保护公子潘的余党……”
“三王兄说的对,”符柔收止笑容,也是做出严厉模样,“小妹必然好好做这府督,有兄长做监国,也不会眼巴巴瞧着王妹出错不是!”
“文大人!”督守的身子停止闲逛,慌乱擦了一把鬓角流下的汗珠,“话可不能胡说,将军自有他的安排,说不定是替其他城地筹办的补兵,还是不要难堪本官才是!”
符柔茫然地瞧向文图,一时答不上来,她也不晓得太后和文图的志愿。
“公主有所不知,昔日公子潘虽作歹多端,但是重用之人绝非满是浪荡之辈,现在三王爷当政,不免亲信大臣仗势欺人,企图打压旧部,剿杀清除,为了制止一族独大,才有了老亲王口中的一群稚鸟,就是这政机府,我们真正的目标就是保护公子潘的旧部,压抑三王爷汲引的用心不良之人!”
“小嘴儿倒是锋利!”宾王伸开嘴想要陪笑,但是只要形状没有声音,“兄长与你都是为大皇朝尽忠,也是为母后分忧,说公亦是私,这政机府方才建成,兄长唯恐前面的路难走,便过来瞧瞧,也是叮嘱叮嘱,朝中安宁,天下才朝气勃勃,后宫自会静然如初,一旦走错了路,弄得鸡犬不宁,我这做监国的兄长不好当,母后那边也是不得清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