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迪伦看着他,眼中尽是绝望与无助。他伸手牵她,感遭到她是那么娇小衰弱,但他明白再拖下去会非常伤害。
“我……”她踌躇了,不知该如何是好。
“感觉本身还能再睡会儿吗?”他的话音未落,她就已经点头了,“好吧,起码你应当躺下来歇息一会儿,明天我们另有很远的路要走呢。”
迟延战术见效了,迪伦冷静思虑了好一会儿。
他渐渐向后退,靠在墙壁上,然后把她拉到本身胸口旁。她依偎在他怀里,既感到羞怯又感觉心安。他仿佛不想说话,但身边有她相伴已经心对劲足了。迪伦暗自浅笑,两天来第一次让本身放松下来。
崔斯坦若无其事地耸耸肩,“每一个摆渡人在这儿都有本身的安然地点和庇护所,但阿谁处所一向都是我的安然屋。”
“迪伦。”他声音轻柔。他没有体例给本身的话裹上糖衣,只能用腔调尽量和缓这话的杀伤力,“你已经死了,你的心像就是你的全数。这个处所,这里,就是你这段路程的必经之路。本相就是如许。”
他看到她在乜斜着眼瞟本身,因而摸索着问:“你想晓得我到底遭受了甚么事,对不对?”她点了点头。
“奉告我到底产生了甚么。”这一次她不是发问,而是在和顺地要求。他不能再回绝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