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了张口,叹道:“无忧,我们……不提他好吗?”
他将脸埋在她颈窝,两具身躯紧紧相贴,她身上淡淡的芳香散开,如有若无的环绕在他的鼻尖。他身子微微一僵,刚才被挑起又被压抑住的欲望顿时按耐不住,体内的酒精更在现在推波助澜。
宗政无忧眼中划过异色,“这类事情不消你。”
漫夭心头一窒,胸口又闷得发疼,仅仅是看到这些她就已经如此难过,那么,得知她内心还爱了另一小我的他又该有多痛苦?她按住胸口,仰天感喟,声音幽幽道:“如果他连这类引诱都抵当不了,他就不是宗政无忧。”
铺了锦被的大床虽不特别坚固,但她还是一阵头晕目炫,还没弄清楚如何回事,他高大的身躯已经倾压过来。
漫夭心间一沉,见一名舞姬大胆上前,在宗政无忧的桌案前半跪下身子,低头再抬头,乌黑和婉的长发甩开,挺起胸脯,一手拈上系在胸前的金丝带,欲解不解,看得民气痒难耐。
“你还记得我是你夫君就好。”他记得找到启云国皇城边的村庄时,那些人称她为夫人,容齐的夫人,似是与他们很熟稔的模样。一想起来,心头便像是扎了一根刺。
宗政无忧端起面前的杯子,淡淡道:“起来罢。其他六个,你们看着谁喜好,就挑了带归去。”
土鲜国使臣叩首道:“小臣有罪,未能调教好她们,使得她们触怒龙颜,请皇上恕罪!”
一名使者起家施礼,语气恭敬道:“启奏皇上,微臣此次入京朝见皇上,除了方才那些贡品以外,我王还特地为皇上筹办了七名舞姬,她们身姿曼妙,舞艺超凡,但愿皇上喜好。”他说着抬眼偷瞧上位坐着的年青帝王。传闻比来帝妃反面,这应当是一个好机会。
他锋利的目光一扫跪地的三名使臣,进献舞姬的土鲜国使臣立即身子一抖,低下头去,另两名使臣也吓出一声盗汗,暗自光荣他们的人还没献上来。而帝妃反面的传言,在他们看来,底子子虚乌有。
漫夭轻笑道:“如何?不风俗我服侍你吗?还是你喜好那些宫女服侍?”
“那……容齐呢?”他问,谨慎翼翼。
“无忧……”漫夭有力唤他,肉痛如绞。她晓得他的眼睛里揉不进沙子,也晓得他倾尽统统,想要的只是一份完整无缺的爱情,但是,事已至此,她能如何办?莫非要将容齐从她影象里抹去吗?
别的六名舞姬柔嫩的身躯立即生硬,再也不能扭动半分,她们看着上一刻还好好跳着舞的火伴俄然就这么死了,不由惊骇的望着上座那位面无神采的年青帝王,吓得浑身颤栗。
手臂撑在她颈侧两边,他紧紧盯住她的眼睛,眸光庞大,似是在沉痛和思念中挣扎不休。
舞姬获得年青帝王的奖饰,心中自是大喜,更是要使出浑身解数。便媚眼一勾,低头就含住那只筷子的一头,舌尖渐渐舔弄着伸出来,眼神痴媚,姿势极尽挑逗,看得一旁的男人们都忍不住吞咽口水。
“无忧。”她快步朝他追畴昔。宗政无忧脚步不自发顿了顿,又持续往前走,没有转头。
宗政无忧看也不看地上的女人,只掀了眼皮,沉声道:“一个小小的舞姬,也胆敢在朕面前玩花腔!哼!真是吃了大志豹子胆!”
容齐年青的生命于她,就比如黑夜里绽放的炊火,逗留在最残暴的时候,永久定格。他不晓得该如何去超出阿谁男人,他怕他终其平生也比不过容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