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理他。
老张一听“离王”二字,盗汗噌噌地冒了出来,仓猝翻开门,应了声:“是,小的这就去禀报。”
太子神采欠都雅了,傅筹这才暖和道:“实在没甚么大事,只是离王对臣……有些曲解罢了。”
傅筹歉意笑道:“公主所言极是,但这四周实无温泉可引,只好委曲公主姑息了。”
女子笑着说不会,拐了弯就进了浴室。
傅筹笑道:“离王过奖。本将是唯恐还朝以后,因不熟谙朝廷律令而犯下不该犯的错误,这才不得不腾出时候,尽量多体味一些。让离王见笑了。”
傅筹忙道:“本将绝无此意,离王曲解了。”
“本王觉得将军长年交战疆场,只要时候参研如何带兵兵戈,却没想到,将军才返朝一日,就对朝中新公布的明令条目如此了然在胸,可见将军用心匪浅。”似笑非笑的语气,宗政无忧反倒耐下性子。
将军府的宴客堂很宽广,足以包容数十人之多。世人各自落座,太子与宗政无忧并排上座,傅筹与容乐长公主对席,余大人坐在傅筹下首。宴席收场,自是先客气一番,官面礼节傅筹做得非常殷勤。这顿晚宴,不止请了都城最驰名的厨子,还叫了天香楼的女人操琴跳舞以助酒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