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刻有篆体的灰色碑碣前面,他们五人探头,透过延长过来的老树枝桠裂缝,紧盯住不远处城墙下的河水动静。
那人又道:“请公主帮小人解开绳索,时候未几了。”
“那……城门大开,皇兄可会进城?”
不管姚副将如何逼问,被抓来的那小我始终像个哑巴似的不开口,吭也不吭一声。姚副将急了,拿起一旁烧红的烙铁,对着那人,威胁道:“你再不说,别怪我不客气了。”
漫夭点头,“不错,是‘离魂香’。他们想在城门四周燃上此香,不费吹灰之力进入乌城。可儿,你可有体例解此毒性?”
向戊领命拜别。
那人道:“南军兵力被引到南城墙,只要将这块香料在南城门四周点上,不出半刻,百丈以内的人畜闻到香气都会堕入昏倒,到时候翻开城门便可。左将军闻到‘离魂香’的香气,再看到仇敌昏倒,会率兵进城。”
“没有,公主姐姐藐视我。”萧可撅起粉唇,不依地摇了摇她的手臂,继而摆出如有所思的模样,偏着头问道:“公主姐姐,这一仗……如果输了,我们会如何?”
漫夭微微想了想,当真望着她的眼睛,正色道:“你怕不怕死?”
虎帐里,刑房。一个被绑停止脚的男人身上已是鞭痕累累。
等四人有所发觉后,已来不及做出反应便中针昏倒。
她正思考间,姚副将已经返来了。
回到虎帐,漫夭和萧可草草用了晚餐,在议事厅等动静。
漫夭沉声叮咛道:“带归去,详细盘问。”
两名保卫的声音渐行渐远,漫夭这才从黑暗中走出来,这时被绑着的男人眼中思疑尽去,换上一副恭敬之色,冲漫夭点了点头,口中舌尖一挑,吐出一个乌玄色的方块。
那人一怔,看了看她的头发,又见她用的是唇语,另有她所说的“皇兄”。男人目光一亮,立即问道:“您是公主?”
向戊惊道:“半里河?那不恰是敌军安营的处所吗?娘娘,臣立即调兵去西城墙守着。”
萧可道:“这个啊,我就叫它‘白烛’。无色有趣,只要把它和离魂香放到一起,它的毒性会消弭离魂香的毒气。”
漫夭将那块香料交给萧可,“你看看,可熟谙这个?”
“且慢。”她立即禁止,“这时候调兵,很轻易被敌军发觉。放心,他们来的人不会多,走,去西城墙。”
漫夭双眉紧舒展住,见那人剧痛之下忍不住张了口,但却还是没有一丝声音收回,只是一张脸痛到抽搐扭曲,神采狰狞可骇。她俄然想起她曾经接受剧痛却叫不出声的表情,顿时一愣,莫非他们是哑巴?但是,他们登陆以后,四小我有开口说话,虽没听到声音,但明显看到他们唇动,莫非……她眸光一转,将面上的黑布戴好,一闪身进了刑房,一记手刀劈向姚副将的后颈。
另一人嗤道:“你觉得你谁呀?人家堂堂一副将大人分开刑房还要告诉你不成?”
“交给本公主。”漫夭直望着那人眼睛,不闪不避。
十万人!漫夭表情蓦地沉重,她昂首,深呼吸,没有挑选了。闭了一下眼睛,展开后尽是果断和断交,将那一抹挣扎无法之色掩了去。方号令道:“向将军,你命人先将‘离魂香’点上,等我们的人昏倒今后,燃上‘白烛’。让人换上那四人的衣裳,翻开城门。”
萧可想了想,才道:“‘离魂香’解药里的此中一味药与白烛的毒气相克,服了‘离魂香’解药,再中白烛之毒,轻则满身麻痹,重则会死掉。”
“这……小人不知,公主如果想见皇上,能够直接去半里河旁的安营之地。”
漫夭目光一亮,“那服过离魂香解药的人闻到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