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人谦善谨慎,热忱殷勤。不管是对同事,对朋友,还是对亲人你都是如此。你在事情岗亭,和同事处得亲如一家,干系相称和谐。你对亲朋,体贴备至,珍惜有加,特别是对家里人,包含父母、兄弟姐妹、妻儿老,你都为每小我操碎了心。事无大小,你都想获得,做获得,谁有难处,你都伸手帮手,做到了排忧解难。你的苦衷很重,有甚么忧愁,从不对人讲,本身冷静地接受统统。你是具有春蚕和蜡烛的精力,你永久都是放出热量暖和着每一小我。
早晨八多钟,我们去市里的“敬享园”(停放尸体和悲悼的处所)看你。你闭着眼,悄悄地躺在玻璃棺内,神采一儿也不丢脸,就像在睡觉一样。我不信赖你的归天,哭着:“另有气儿没有?”你姐夫程喜文道:“要有气我能不救他吗?”我摸摸你的脸颊已是凉凉的了,但我还是不感觉你归天,我扶着玻璃棺哭哇哭,但是不管我如何哭也哭不活你呀,弟!你如何就如许地拜别了呢?
你的年纪并不算大,自一九五六年仲春二十二日(正月十一)起到二○一一年一月三十一日(腊月二十八)下午五三非常为止,方才五十四岁,另有十几天正月十一你就过生日了,可惜你没有比及生日到临就走了!
你的糊口非常简朴,从不筹措买穿戴,别人给你买,你都不让。近几年来,你操心儿子的事情和立室题目。你节流每一个铜板,你抽烟都抽便宜的,乃至连卫生纸你都舍不得买而用报纸……
你是才调横溢,可惜下岗以后没有牢固的用武之地,真有儿怀才不遇之,但你永久是闪着光芒的星星。
华弟,安眠吧!
你的思路敏捷,能言善辩,在我儿子你外甥出事以后,你去了北京,帮忙我的儿媳妇摒挡儿子的后事。你的倾诉,使有关部分赞不断口。你还能写会画,又快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