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新房,是我和老公后半生的安身之地,我们将终老在这里(独生后代不在了,老年公寓又不收留不能自理的白叟)。
弟弟去大连打工,弟妹筹措装修。
书房的家具都是不浓不淡、不深不浅的黄色。这些家具,都是别人送给我的侄儿军的,军又送了我。
每到周日,楼群的东面道上和北面道上,有大集市,叫“复兴马市旧物买卖市场”,当然,顾名思义,旧物很多,但也不但仅如此,其他的货色更多,甚么都有,真是琳琅满目,非常昌隆,热烈不凡。
总之,我的新房,宽广,敞亮,温馨,温馨。
我呆在新房里,很舒坦,很悲戚。
弟弟家里的楼房布局不好,方厅光芒很暗。
靠东墙和北墙的东半部是一张双人床。
在我的新房东面,过了一条马路,再过一栋楼房,在两栋楼房之间,有个市场,整天开放,特别是下午到早晨,主顾和业主都很多,鱼肉、蔬菜、生果等样样俱全。
我之前的积储都给了儿子他们了,等儿子不幸罹难身亡,儿媳摈除我们来东北,我们没有钱买屋子,总不能流落街头吧?法院判给我们儿子的部分遗产。
在卫生间的南部,又有一间屋子,比书房一儿,朝阳光,很亮堂,这就是寝室。
二○○八年蒲月十二日,儿子公出去sc遭受地动不幸身亡。
西墙下是长沙发,是深灰色的。沙发北是浅灰色的冰箱。
靠西墙是书架,北边的书架下半部安设着书桌,书桌上安设着电脑。
儿子骸骨未寒,儿媳竟然撵我们出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