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验挺严格的嘛,我把东西放了上去,然后拿到了卷子。
剩下的同窗也不过是苦苦挣扎,咬着笔尖,写了擦,擦了写,有的都磨穿了卷子,听到卷子被磨穿的声音,一阵酸爽。
“很多东西啊,顾不全的,你就别瞎闹腾了。跟我归去吧,否重点精。”
我接过那支写不出的笔。笔很浅显,跟普通的笔没甚么辨别,普通的笔有墨写不出来要么是因为笔被摔过,笔尖里的珠子有题目;要么是内里的墨讨论那一段断了。
监考教员出去了,把卷子从密封袋里拿出来。
“你看看这一屋子的人,都是被你坑的。”
“嗯。”
过了一个礼拜,我俄然想起有个测验,不晓得为啥,竟然对这测验上心了,当然我并没有复习过,那一天看了以后就没看过书了。
“固然不是我出的卷子,但是我也奇特,我划的重点如何一个都没考。不过呢,这也证明你们都没好好听课,不管是不是重点,都是上课有说过的。”
教员挥挥手,表示同窗们温馨下来。
她举动手中的笔,表示这笔写不出来,想借一支笔。
一阵喧闹,教员也未几说甚么,伏身在本子上写着甚么。同窗们持续鄙人面群情着。而教员则在上面甩着笔。
开考没几分钟,已经有几个同窗放下了笔,直接交了白卷。
待监考教员收完卷子,分开后,讲课教员走上讲台。
我奋笔疾书答完统统题,团体看了眼卷子,嗯,固然不晓得写了些甚么,但是,卷子看起来很充分嘛,就算没答对,怜悯分总有点吧。
不过能够尝尝,专门去背那些不被教员划为重点的知识点,说不定就考中了呢。但是,你们敢试吗?
讲课的那位女教员从内里出去,看了眼剩下的同窗,然后说。
开考不到十五分钟,已经走了差未几一半的门生,看来这科的挂科率有点高啊,不晓得教员会不会在乎。
对,就是它,就是这个否重点精。
一双大眼睛从笔杆上展开,望着我,一点都不成爱,很惊悚,吓得我把笔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