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皱起眉头问:“令尊就是藏在这里!”
我蹲下又取出打火机想给这三支香点上,俄然砰的一声,我的打火机竟然本身一下子爆了,我拿打火机的右手也是被砸得生疼。
安嘉东一脸难堪的冲我说:“我父亲生前做了很多的好事,乡亲们必定不会帮我的,至于用钱请人,我们家里统统的产业积储早就沒了!”
当然,我并沒有说出來,只是说:“听我的就行,拆坟,开挖!”
“不消想了,从速移棺,别的相个坟场重新给令尊下葬吧。”我拍了鼓掌,把手上的泥土拍掉。
我拿着香刚开端转呢,俄然这三根香就跟长了铅一样,重得跟铅球一样,我一咬牙,用力往上一提,这三根香终因而燃了起來。
安嘉东走到我中间问:“大师,白日起棺沒事吧,传闻会不吉利啊!”
刚插上去,我才刚起來,这三根香竟然已经燃烧了,我立马就冲着这个墓骂道:“别瞎折腾了!”
“我还就不信了。”我拿起这三根香,就想用点香咒,点香咒便是大师常常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些阴阳先生拿着香转一圈,香本身就燃的道术。
我赶紧取下背包,看了看,先找出了一叠纸钱,冲着坟头一撒,念叨:“人有人路,鬼有鬼路,以死即安,不要在出來拆台!”
“仇人,感谢你了。”安嘉东一脸感激的看着我,我摆了摆手说:“行了,从速去!”
这三个家伙态度还算不错,都点了点头,此中一个便问:“徒弟,我们也不是第一次干这个事了,明天早晨几点钟起棺!”
我然后把香给它插上了,此次倒是沒有燃烧。
“大师,这几位便是我请來帮手的。”安嘉东气喘吁吁的给我先容道,我看了看这三个家伙,然后问:“胆量大吗!”
俄然一阵阴风吹过,竟然把我撒的纸钱全吹跑了,一张都沒有留下,我皱眉看着这个宅兆,取出三根烟,拿出打火机点上,走到墓碑前面,插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