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通衢拐到一条巷子上,走五百米就是小许楼,许金福他们家在村庄南边,偏东头。
普通人碰到怪事,算普通。
“哦,那行那行,我早都传闻了,说你多短长多短长,阿谁二路南头阿谁鬼是你抓类不……”他媳妇真是能说,不过到这会儿说的也差未几了,就及时转换话题了:“那你这,得要多些钱啊?俺家这个鬼不大短长,能少要点不!?”
“哎呀,俺家可出大事了,闹鬼,那鬼长的可吓人啦,哎呦我类乖乖,就前入夜家,天刚擦黑,我去外边喂猪,我给它们拌好了食,提着桶出去,刚走到猪圈边上,就看到内里站着一小我影,我还当是有谁来偷俺家的猪呢,就冲着他喊了一声……”他媳妇是那种凶暴型的妇女,明显是可骇的事,还被她讲的眉飞色舞的:“我就站在边上一喊,内里小我转头了,哎呦我滴个天爷啊,那哪是小我啊,从这儿,就从这儿,从鼻子下边这儿到脖子这儿,都没有了,就上边一口大鬼牙,那底子不是小我,是个鬼,可把我吓死了……”
嗯,如许也能对上,许金福是个闷哧男人,前边被鬼下了招儿,却不晓得该跟谁说,等着他媳妇也见了一次鬼,听她媳妇说了我,他才晓得到一中里找我去了。
“我也不喝……”许金福说了一句,拿着桌子上的茶叶壶,到墙边倒水去了。
村里的叔叔大爷都如许,看似木讷,另有点小夺目、小算计。
从小院里拿了家伙什,我就跟着许金福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