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三路南头了,我俄然想起了一个事,乘车也不必然非得去车站,这时候人少,在哪个路口等着也行,就停下来问他:“许叔儿,你们那里的公交车在这儿停不,要不我们就在这儿等着吧?”
许金福在前面走了,还是低着头不说话,带着我走了一段,才稳准了一个小饭店,吃家常菜的那种,喝酒吃肉也就几十块钱。
既然他是想用情面省钱,我也不跟他客气了,就在凳子上坐着。
“估计没啥事,只要他明天夜里再敢露面,必然就跑不了!”听她一说,我内心就有底儿了,对方要真是个短长的家伙,恐怕许金福早死了。
许金福最多是点个头,哼哼两声,就没我甚么事了。
许金福从里屋出来了一趟,冲着我说道:“我也是在内里,就黑家喂猪、出门的时候,忽一下就瞥见了,吓的我扭头就跑!”
“哦,那行那行,我早都传闻了,说你多短长多短长,阿谁二路南头阿谁鬼是你抓类不……”他媳妇真是能说,不过到这会儿说的也差未几了,就及时转换话题了:“那你这,得要多些钱啊?俺家这个鬼不大短长,能少要点不!?”
时候算是恰好,我们从黉舍里过来到这儿吃完饭,恰好两点多一点,车站里的公交车发车了,五分钟,就比及了去小许楼的公交车,上车,走了。
她们这类人吧,多真的事让她们一说都快成假的了,我问了她了一句:“你是说,他的下颚没有了,下巴嘴到脖子这儿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