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等吧。”我也不喜好等候,但更不喜好作死,万一这棺材里装着甚么构造呢。
到了树林里,活死人的行动底子不受树林的停滞,老三就不可了,手脚发挥不开,又顾忌活死人身上扎的钉子,只能且战且退。
但是我的话还没喊完,就本能地感到到身后出题目了,手电筒一照,之前罩着我们和这口真棺材的巨口棺材消逝了,黑雾四散而去。
“这边照,这边照,我擦,这如何另有树啊……”老三又叫喊上了。
老三点点头。
这必定又是阿谁老鬼做的手脚,把死尸扎的跟刺猬似的。
“呼……”
时候就像一条无声的河道,悄悄冲刷着我们,也冲刷着此处的善恶妍媸。
不普通的在于,这位老兄的手上、脚上、头上、胸口等处都几次扎着长长的钉子,七处,十四根。
我从速把手电筒转过来,给老三照着。
我们两个还是紧挨在一起,老三筹办好脱手,我打动手电筒,照着往前走,手电筒的光柱能照到两米多,只走了没几步,就照到了一个床架子,床架子上面摆着一口极其粗陋的薄皮棺材。
“马老四!!!”老三差点没急疯了,我把手电筒一挪开,他就看不见活死人了,只要躲闪的份儿不说,还躲都没处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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