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儿,啥事都没有,你们开棺就行了。”我得给他们吃一颗放心丸,要不又费事。
“先生,这有啥避讳不?”帮手的几个大男人也比较怕这事。
他娘和他大爷也没筹议啥,就是问了一句:“那你看这得要多少钱啊?”
“恁娘呢?恁姐姐在内里吗,把它叫出来?”老头看这孩子太小,就想叫个大人来跟我谈。
夏季了,村里特别冷僻,谁家办白事,开着车在村里一转就晓得了。
“不要钱,我就是冲我们这一片的事儿来的。”我特别能了解,乡村人过日子都是算着钱花,能省一点是一点。
帮手的人儿把棺材又重新盖上、打上楔子,我领着孙家的人又回到东屋里去了,有些话,只能悄悄地说。
“那坐吧,坐吧。”他舅出去号召着。
“俺娘出去了,俺姐姐也没在这儿,有事您跟我说吧!”小伙子挺客气。
他才死了两天,身上的阳气却一点儿都没有了,高低翻看之下,却没有一点病重或者重伤耗损的迹象,这就申明,他是因为被脏东西夺走了阳气才死的。
不一刻,一个头带孝帽、腰缠着黄麻的小伙子出来了,这小伙子也就十六七岁,恰是上初中高中的年纪。
是甚么脏东西会这么肆无顾忌?是五行虫吗,它们但是常常节制着一群恶鬼夺人阳气的?但此次又不像五行虫部下那些恶鬼办的事儿,那还能是甚么东西?
“哦……”他大爷大爷了一声,又等着他娘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