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先生等等,我再给你看一样东西。”周立德从抽屉里拿出两张文件来,举到了半空:“这是做那两种殊效药的批文,你能够看看,现在,除了我们兴德堂,是没人能做你那药材的,也就是没人会买。”
左边持刀的一个家伙朝老三肚子上擂了一拳,骂道:“他喵的,问你呐,东西在哪儿?”
周立德笑呵呵地过来握手:“你好,你好,我固然坐在总经理的位置上,但家传的东西一样不落,从小就听我父亲说济世门人的故事,明天总算是见到了,倍感幸运。”
“甚么东西啊……啊……”老三还想装一把,后边四小我全压上来了,逮着老三一顿乱锤。
“哥,这位就是我跟你提过的赵二良赵先生。”周立言做先容。
“老迈咩?草!”老走畴昔的时候,又一脚把秃顶踢晕了。
“啊你好……”小村不筹算废话了,把箱子往他办公桌上一放,用双手捂着:“东西俺带来了,你到底能给多少钱?”
“你也谨慎点。”
老三就像跟在当代大少爷身边的二狗子,懵懵懂懂,恋慕有加。
周立德见小村如许,也不费事了:“一百万给不了,五十万吧。”
周立德笑了,笑吟吟地给小村解释:“赵先生,我晓得,你带来的药材都是好药材,就其代价而言,必定是要超越一百万的,但你想过没有,单一的药材是没法给病人用药的,要出成药,必须得配药,还得颠末很多道工序,这些投入加起来,是远超你那药材的代价的,如果你拿来的药材够多,我能够出比那些药材代价本身更高的代价,关于这一点,我二弟已经跟你谈过了,但你只拿来两样药材,我只能做这一批殊效药,此中另有很多费事,以是,我给你五十万的代价是很公道的,也能够说很好了,你去找别的制药厂,他们都不必然会收!”
周立言不再多说,让司机开车,车子开往兴德堂制药个人总部。
“哼……”秃顶都没理睬他:“你们本来住哪家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