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院里的东西都查抄过了,宁老板走到堂屋里又提了个袋子出来,递给了我。
我从袋子里取出那瓶看上去最是新奇的透明液体看了看,问道:“这是啥?”
这时候,我才看到了他们父女俩所带的一样很特别的东西,那是一种特制的布包,内里应当放着很多很精美的东西,很谙练地卷在一起,堆在背包顶上了。
试过了以后,宁老板把铺在香台子上的锁子甲又拿了起来,拍了拍后背的泥土,号召道:“小四儿,你过来尝尝,看看称身不?”
“到甚么处所?”老三紧着问。
他这一求,我就想起来了,前天夜里老子好说歹说劝了他半夜都没用,他他喵的见一把铲子就改主张了,那意义就是,我们俩的兄弟交谊还不如一把铲子呗?!
不过我也明白了,宁老板也是不懂‘捉鬼驱邪’的行当,以是把能找得着的东西都给我找来了。
“是采药用的东西,你们用不着。”宁红颜说着,哈腰从她的布包里翻出了一个陈腐的‘串铃’,递给我了:“你带上它吧,有效。”
我也看的心喜不已,跟这东西比,我从家里带来的那把切肉刀和老三花十块钱买的那把薄片砍刀的确就是安排,固然这东西很像农家院里常用的铁锹斧头,但从某种意义上说,它就是当代的冷兵器,抡起来绝对有杀伤力。
“切……”宁红颜冷哼了一声,到一边忙活去了。
宁老板关上院门过来,直接走向了摆在一边的那几个袋子,看的出来,在他眼里,袋子里的东西可比多服从组合铲首要多了。
这天早上,宁老板也是早早地出去了,出去租车了,宁红颜起的也比较早,我和老三起的晚,起来的时候都八点多了,连宁红颜给我们做的早餐都凉了。
明天夜里我不是劝老三劝到半夜么,没把他劝动,却把我本身劝的有点惊骇了,这不正考虑着‘老三走我也走’呢么,老三却俄然改口了,我当然是气不打一处来,却强忍着没有发作。
我出于猎奇,也上前看了看。
“那给我一个呗?”老三一听到驱邪二字,从速找宁红颜要一个。
再拿起香台子上的锁子甲一看,锁子甲上只要一抹浅浅的印记,没伤,更没坏。
怕鬼跟壮不壮真没有甚么干系,老三也不美意义抢宁红颜的串铃,转过来开端求我了。
我一看,袋子里装着些桃木剑、墨斗、铜钱、古镜、糯米、驴蹄子、大蒜甚么的,另有几瓶不着名的液体,看的我直含混,老板这是让我干吗?
“老板,这是甚么东西?”老三边把盒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把玩边问道。
“干啥?干你的文武双全,老子掏心掏肺地劝了你半夜,你他喵的瞥见一把铲子就改主张了!我跟你甚么干系!?!”我朝着他吼了一声,出门了。
“这是多服从组合铲。”宁老板淡淡地说了一句,出门给包车的司机付钱了。
老三被她踹的往前一趴,揉着屁股站起来,还不忘吹嘘一句:“红颜妹子,你这是跟三哥呆的时候短,时候一长,你就晓得你三哥是文武双全了!”
“多服从组合铲……”老三在嘴里又叨咕了一遍,持续拆塑料泡沫,越拆他的眼睛越亮,这内里不但有斧头、铁锹头、锛头另有一把黑黝黝的短刀,不消看申明书,他已经把三截铁管和一个带着锋刃和锯齿的铁锹头连接起来了,拿在手里挥了挥,爱不释手。
“山里。”宁老板也没有细说,畴昔拆那几个盒子和袋子了,得验验货。
四小我都插手了拆盒子验货的行列,水壶、手电筒、打火机、帐篷、登山包等外出器具一一被拆了出来,拆的差未几了,宁老板俄然说了一句:“在一起干活的时候,你们叫我帮头儿就行,我就叫你们小三儿、小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