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小羽士连临时工都算不上,找人家地府部分去谈事必定不对等,要下地府,也是要讲资格的,师父下去还差未几。
宗叔儿看门,帮头儿筹办脱手帮手,师父布上法坛,筹办随时开坛做法,我呢,天然就是元神出窍找‘天国犬’去,管它是甚么东西,代号天国犬还不可。
“好。”帮头儿筹办了一下,跳墙出去了,必定不是显摆,只是因为以他现在的修为,跳个墙跟平常走路差未几了,既然是办闲事,那就抓紧点。
“哦……”宗叔儿这才长舒了一口气,但弥补了一句:“也不能说没我的事儿,如果该我帮手,我不会推让的。”
堂屋清算好了,师父就让我出去借铁锹了,村庄里的人都晓得我们是干甚么的,借就给,还端茶倒水的。
师父也没有在乎,环境告急,大师都该按安插行事了。
嗨,我俄然想起来了,帮头儿和宗叔儿不是我们的道上的,师父元神出窍下去了,我得帮师父守着他的真身,压阵孺子呀。
“……天国犬吗?”我刚说完就悔怨了,因为‘天国犬’这个词必定不是我在捉鬼圈里学来的,而是从外洋甚么电影上听来的。
“明白明白,就是逃窜呗,这点事儿我还……”我也不晓得是如何了,归正说甚么都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