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坐在堂上的阎罗王俄然哈哈大笑起来了,不晓得在笑甚么,归正笑的有失礼态。
押着我过来的那两个鬼差从速出去了,拉着我就往院子里,要去那点卯投胎的处所。
我不敢发问,只能细细感到,持续猜想了,忽而就想到了地藏王菩萨,难不成,前面阿谁就是给孙大圣辨了真假聆听?这倒有能够,那聆听本来就是……
“哎哎,马一方,起来了,起来了……”还是那两个鬼差,又站在了我的床头。
“走!”我疯了,但没有傻,内心已经不想甚么报仇雪耻了,只是有一个动机,我就是拼个魂飞魄散、不复存在,也要把这一窝狗东西斩杀殆尽,祖师爷来了也拦不住。
这表情,是最难调剂的事儿,它无影无形,却老是能悄无声气地抓住你的运气,乃至你眼下要做的很小的一件事,也正应了那句话,脾气即运气。
“罢了罢了……”阎罗王终究摆了摆手,叫住了那两个鬼差。
毕胜男晓得这会儿劝不了我,就让我走了。
“嗯……!!!”大堂里的鬼差鬼吏都停下了手头的事情,一个个变成几丈大小、张牙舞爪,仿佛在痛斥我对阎罗王不恭,又催促动部下的小鬼从速把我带下去。
两三天,我都在消化这件事,搞的帮头儿、宁红颜和老三都劝我,连小五也跑过来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