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椰子不再回话,伸出涂着红指甲的手就向齐子桓掐去。
齐子桓蓦地回身,站在他身后的恰是白衣白裙的伽椰子,惨白的脸上挂着高兴的笑容。
齐子桓面前仿佛又看到了坐在这张桌前双手握拳,对他喊着加油的年青女人。
齐子桓排闼而入,将一个巨大的行李箱放在一旁,坐在玄关处一边脱鞋一边思虑着度鬼的详细步调。
“响子,响子!”齐子桓悄悄推着她的肩膀,低声喊着。
过了一会,才随便地说道。
“风趣吗?楼上另有两个,要不要也去看看?”
“因为你丑啊。”齐子桓手指迟缓但纯熟地折着响子留下的那张纸,淡淡地说道:“实在,长得丑并不是你的错,但等候有人跟你做游戏,等候有人会爱上你,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伽椰子能够从死掉今后就一向都是随心所欲,霸道惯了,没想到此次竟然赶上齐子桓这么一个赶不走弄不死的人物,心中郁结压抑了好久。
“甚么游戏?”
“我从小就没人肯跟我玩游戏,我就这么孤傲地长大,孤傲地死去。我仇恨这个天下,仇恨统统能够等闲获得幸运的那些人。”伽椰子絮干脆叨地说着,“没错,我本来能够很简朴的杀掉他们,但是,谁让铃木一家那么敦睦,并且铃木响子又让我想起了绿川真奈美阿谁女人。”
这个女人的声音带着沙哑和沉缓,不如响子的声音那么干脆透亮。
“伽椰子,我们来做游戏吧。”
“为甚么?为甚么不是直接杀了他们,而要让响子来承担这统统!”齐子桓看着面前的伽椰子,双目赤红。
不晓得死去后的我会不会也被困在这个险恶的屋子里,成为害人咒怨的一部分。
“好啊,就先让你杀了我。”
齐子桓并不看她,仍然与纸鹤逗弄玩耍。
他两只手紧紧捏着遗言,指头因为过于用力而发白。
齐子桓手指一点,赤色纸鹤歪了歪脖子,像是在尽力回想着面前的人,然后才一个展翅飞到他的肩膀上,将小小的鹤头往他脖子上轻蹭着。
现在看到齐子桓哀痛、气愤的神采,顿时感到心中非常畅快,连带着画风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