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刚死,连白事大棚都还没有撤掉,本身就接着碰到这一模一样的诡异事儿,任谁都会崩溃。
阿肥的舅妈坐在人群中间,面色惨白,额角的头发还因为刚才的盗汗而贴在脸上。
“诶,你说这是如何回事啊,要我说啊,就是鬼上身……”
“阿姨,我是阿肥的同窗,你家之前的丧事纸扎也是我做的,以是你能够放心,我不是那种坑钱的骗子。”齐子桓先拉干系,降落对方的戒心,“我就想问问,你刚才睡着梦到的场景,传闻和你丈夫之前的梦一模一样?”
守在母切身边的两个儿子一听这话,立即起家,软言劝说围观者散去。
齐子桓摇了点头,环顾四周朗声说道:“还费事大师散开一些,不管如何回事,这么多人围着老是氛围浑浊,倒霉于规复的。”
语气客客气气,可也没多少敬意,毕竟齐子桓年纪摆在那边,现在又换下了行头一身休闲装束,确切不像个有法力的高人。
大儿子也面色严厉,目光灼灼地盯着齐子桓。
二儿子脾气比较冲,有些说话不经大脑地喊着:“徒弟,你有甚么体例没有,从速做法把她灭了!害了我父亲还想害我母亲!”
这话压服力不强,二儿子低声嘟嚷道:“不成能,必定是鬼……”
堂屋里一群长幼娘们围成一圈,七嘴八舌乱糟糟的,或相互群情,或安慰宽解,或瞎出主张。
没体例,对待科学大众,偶然候还是瞎忽悠好使。
“徒弟,你到底能不能除鬼?或者你先容一个大师啊,只要能管用,用度不会少的。”二儿子仍然在咋咋呼呼。
几个叽叽喳喳炽热群情的妇女俄然见到了门口四周的齐子桓,低声跟身边其别人扳谈几句,仿佛确认了甚么后,便有一名代表冲齐子桓招手道:“诶,徒弟徒弟,你过来看看啊,这到底是不是中了邪啊?”
“啊,对,纸肩舆、红绣鞋、没有眼睛的鸳鸯、插在鞋上的针线……和我老伴说的一个模样,我这回全看到了。”阿肥舅妈在儿子伴随下,颤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