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归不是打动之人,心中对这淳于宁纵有万般不快,想要杀之泄恨。
重八站在欲正身边,看着雪封垂垂消逝的身影,有些担忧的问:“幼南阿姐,她不会有事吧?”
既想到了秋幼南,他看了看白鹤归。
重八被他拉住有些吃不住力,一边用力的抽回击一边不满道:“欲正哥,你不是挺短长的嘛,为何要怕他?”
淳于家不是被传已死绝,这淳于宁又是如何呈现的。现在淳于产业家是外系弟子,既然他存活于世,为何不回淳于产业他的淳于家主君,为何要自甘出错流于这荒漠,又为何靠近秋幼南,莫非只是为了报仇?
如果秋幼南能一向如许体贴他,就算再挨十剑八剑的又有何妨。
说着说着,欲正俄然想起秋幼南梨花带雨为他捂住伤口时担惊受怕的模样。她恐怕是第一次见人流那么多血吧,本来他是不太疼的,一剑两剑罢了,他又不是没挨过。但看到秋幼南哭的那样悲伤,却又不自发的装起伤残,不为别的,就为了看她心疼他的模样。
……
欲正见他不说话,轻视语气减轻:“杀了我娘亲不敷,还一剑捅死了自家老婆。你们当家主君可真是‘大义灭亲’啊。”
白鹤归不说话,冷眼看着他。
可他还是要顾虑秋幼南的表情。固然他不肯承认,但只看秋幼南为护这淳于宁时顶撞他的神情便知,秋幼南这丫头怕是喜好上这厮。
白鹤归眉头紧皱,语气冷酷:“你公然是装的。”
旋即,白鹤归抽出佩剑,寒光一闪,欲正速率极快,晃了身,躲开了剑刃。
他实在不忍心让秋幼南再哭,不管是为谁,他都不想。
内心肝火四起,顿生杀意。白鹤归盯着欲正,眼神里似有霜雪千年不化,让人视之胆怯:“我问你,靠近幼南到底有何目标。”
欲正不答,站起家绕过白鹤归,筹办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