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翠怒道“她走了!”“去哪了?”“不晓得!”再如何诘问,许翠只是不睬,自管自嚎哭。
公子点头道“不对,这陈迹一片混乱,乃二人贴地厮打之状,你忘了另有许翠么?我猜是许翠在这里扭打铁翎。”三人虽已结义,他还是更愿直呼铁翎之名,而不肯称其为三妹。
“你瞥见铁翎了吗?”公子奇道“没有啊,她不在家吗?”一言既出,心中立时发慌,忙道“如何了?铁翎如何了?”杜九点头道“不得了了,三妹不见了,院中只要一座新坟。”
杜九叫道“我们找不到铁翎,她究竟去哪了?锦姨到底是如何死的?”许翠恍若未闻,泪水流不尽地流。
到了白芦湾,公子见院中新坟,心底直冒寒气,杨尺已先驾船来到,在锦姨坟前痛哭了一场,现在正在安抚许翠。
冲进房一看,空无一人,桌上的酒菜不象新做的,灶坑冰冷。好不轻易寻到铁翎的住房,见床上鲜明躺着一人。
发足疾走,沿江而上,不知过了多久,忽见对岸呈现一人,冲本身喊道“大哥,如何了?”
杜九被她哭得心烦意乱,干脆一个回身,冲到河边,大声呼喊“铁翎~铁翎~”见芦花残破,哪有人影?
杜九忙道“死了?为甚么没有尸身?”“尸身沉到水里去了。”公子道“那锦姨的坟~是你起的,还是铁翎起的?”许翠便不作答。
杜九忙跑过来看,见公子面如死灰,手中拿有一物,倒是几根潮湿的发丝,柔嫩纤细,却又不长,失声道“这~这好象是三妹的头发,你从那里捡的?”
过了好一会,杜九方才冒出头来,怒道“水里甚么都没有,许翠都说了,铁翎已经分开了!难不成她还因惭愧跳河他杀?”
“那铁翎有没有受伤?”“不晓得,不过我看许翠对铁翎非常不满,我猜~大抵是没有。”杜九忙问“那恶人呢?是死了还是跑了?”“这个~我临时不敢问。”
公子见其不悦,只好清算表情,渐渐再问许翠。“翠儿女人,锦姨的死,我们都很难过,她是被何人所害?你说出来,我们也好替她报仇。”许翠冷冷点头,道“不必了,凶手已经死了。”
杜九吃惊地瞪视再三,见木牌上写着“苏锦机之墓。”孔殷间也想不起这苏锦机是何方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