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走三姐妹,杨捕头已经急的跟猴子似的问道:“大人,那小鬼头犯了法您不但不罚,反而要这般接待与她,她,她究竟是何方崇高?”刘三姐虽是一向保持沉默,但却用一样的讶异看着我。
我先把格格带到我的房间,想让她稍作安息后,再去看看其他几间房。见她乖乖落座,我暗松一口气,正要出去让人泡壶凉茶给她解暑,她却俄然站起来,紧紧贴着我的背,两只秀臂从我腋下伸到前面,十指紧扣,水蛇般地缠着我。
我极不安闲的把右肩往下缩了缩,想掰开她的手,反被她给抓了去,如此胶葛,加上又是大夏天,被她紧紧贴着,我的背很快湿了一大片,黏糊糊的极不舒畅,终究,我还是没法摆脱。
我立即回绝:“那如何行,你是……”转念一想,把格格二字说的很轻:“你是格格,如何能在衙门任职,混闹。”
我被她好像被弃猫咪般的模样,怜的心中微酸,不自发地伸手将她额前一缕碎发理到耳后,暖和道:“不会的,我去去就来。”说完微微一笑,回身走出房门。
她双手交叉搓了又搓,吭吭咽咽道:“阿谁……大人,我错了,我不该对您扯谎,更不该争光叶女人。”
背后的娇声,令我脊梁骨一僵,回身回道:“哪儿都不去,就到门口瞧瞧来福买茶叶返来没有,你且先回房歇着,泡好茶我给你端出来。”内心一把盗汗,我明显走的很轻,如何就把她引出来了。
绍竹雨,有高人保护,有公主跟随,如此看来,她恐怕不但是一介墨客那般简朴。
她连声道:“我错了,大人我错了,我罪该万死,我再也不敢争光叶女人,更不会再对您扯谎。”
“竹雨,陪陪我,不要走。”她的头枕在我右边颈窝处,温热的气味吹得我浑身不安闲。
眼下这情势,想摆脱宽裕,要么她主动起来,要么我松左手,明显后者不成行,我一松她就会跌个踏实,万一摔个好歹,我如何赔得起。想来想去,只要求她起来。
她却用力儿按着我的手,不让我松开,半仰在我怀里,腮帮子一鼓一鼓,跟活力蛤蟆似的,模样风趣死了,我完整被她的行动搞懵了。
我把食指压在唇边,对她们做个“噤声”行动,接着指着长廊一端的凉亭,小声道:“刘三姐,杨捕头你们随我到那边说话。”转而,对其他三个叮咛道:“来寿,你去守着大门,见有人报案,或者有应招者上门,立即向我通报。来喜,你去厨房烧些开水备着”接着,我取出锦囊,从内里拿出一些碎银塞给来福,道:“来福,你去县里最好的茶叶铺,买二斤春茶返来,要快。”
“大人教诲的是,鄙人定会铭记于心。”她包管道。
我左边胳膊托着她,右手被她按在嘴上转动不得,被她压得身子渐渐往左边倾斜,现在,我俩这姿式,如果被人从前面看到,还觉得我在如何她呢,真是被她气死了。
我白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以是你就美化人家,以解心头之气,是吧?”
“是,大人,我听您的。”说着,猫眼朝刘三姐一瞥,持续道:“不过,我堂堂一个淄衣捕头,跟这类人学习,若传了出去,别人会笑掉大牙的呀。”
推测她会这么问,我严厉道:“她是我的朋友,今后你们要对她尊敬一些,她让你们做甚么,你们便去做,不能有一丝怠慢,更不能透露任何不满,晓得么?”
她拉了空,小嘴一噘,犟道:“就不进,如果怕人说嫌,你随便给我按个职不就得了。”
她不说还好,一说我就来气,顿时冷道:“你另有脸给我认错,好端端的,你争光叶女人究竟为哪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