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火,烧毁我统统童年。怨怒和自责,像两把皮鞭,前后加鞭,抽打着我,催促我变得愈加倔强。
总感觉死者非常诡异,上半身几近被烧焦,下半身却除了衫摆处几条划痕,不见有烧过的陈迹,左脚没有穿鞋,脚踝处一块儿乌云图案,清楚可见,最为诡异的是,死者正脊梁插着一支利箭,箭身完整无缺。明显,那一箭是死者致命,且是火势退后被射死的。
一年当中,我内心只要两次浅笑,那便是驰念小鱼鱼和教她吹笛的两个刹时。
“爹爹,你也听到屋里那些对话了么?”我道。
我不怕死,我却怕,我死了,再也无人会去替两位亡者喊冤。鱼鱼爹,花雨,两位在天有灵,求许我一次请罪的机遇,让我为你们伸冤,许我照顾小鱼儿。
我不求她回报,因为我无权讨取,我只要我用心保护的小鱼鱼,有一天,我能从她脸上看到幸运的,欢愉的浅笑,就够了。
为了避人耳目,爹爹叮嘱我时候佩带面纱,并且不答应我频繁出谷,只要在每年春节才气仓促一聚,每次相聚,也只要短短两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