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明月普射大地,屋内软言甘言不尽,那般的夜色,这般的甜美,无需金誓山盟,也一样让人沉醉。
她像是提起的心突地搁下,星目带醉出现一抹别具意味,游走在我颈上的玉手,极具挑逗性地向下伸展,桃色唇瓣渐渐凑到我耳畔,声音低柔娇媚。
绝代风华令我动情,香吻痴缠撩我心弦,终究,我的明智,占了上方。纵是负了一刻*,也毫不去做寒微替人。
她端睨我半晌,像是有很多话说,终究只是悄悄摇点头,简道:“无关紧急。”
格格贼得很,我刚把门翻开,她就闪了出去,两脚刚跳进门槛,冲着叶蓉朵就是一顿数落。
而后,吧扎着嘴冲我吼道:“你也是,我都懒得说你,大半夜,你干吗放这个色鬼出去,还给她喝酒,你没传闻过酒后乱性么?多亏为妻返来的早,不然结果不堪假想。”
温润柔嫩的软舌,沾霜带露将我每一寸肌肤来灌溉,舌过留湿,刹时将我化作一片汪洋,而她,就像汪洋中玩皮的小水蛇,海阔任她游,水深任她探……
我顿时摸索着把袭衣穿好,下床走到她中间,轻道:“你要藏那里?”
格格把被子往桌子上一搁,吼道:“我特么能消停么?这个死绊脚石……”说了一半,被叶蓉朵冷眼一瞥,生生把话咽进肚里。
她扒着窗户往外看了一下,转头对我小声道:“来不及了,她们已经出去了,竹雨,我要不要藏起来?”
但是,屋外的动静奉告我,这份甜美的安好,就要被突破了。
多么但愿这是一个永久没有天明的夜晚。
她就像被教员逮到做好事的小门生,一点儿都不像阿谁遇事沉着沉着的叶蓉朵,如此严峻的模样,倒有几分辩不出的敬爱。
“仿佛有人返来了,蓉朵,你快回你屋去……”我被内里的脚步声吓的不轻。
我固然很想晓得启事,可她把话已收缩到四个字,较着不想涉更深的话题,我又岂会去勉强于她。
“啊……痛……”某个处所,实在经不起再一轮折腾。
“竹雨,不要吞吐好么?”玉手软柔如棉,轻抚我颈,似要将我化成一潭净水。
我悄悄凑到她耳边,羞道:“傻瓜,你只要别再欺负我,歇息一会儿,我就不痛了。”
再一次从云端跌下,我终究明白,飞蛾扑火,因不在火,而是在它抵不住光的引诱。
“竹雨妻主,你睡了么?”
她顾不上回我,忙蹑手蹑脚去拉门栓,刚拉开,便听到格格在门外喊我。
她傻笨傻笨睨着我看了半晌,直看的我面红耳赤,她才恍然大悟,笑道:“好,竹雨你歇息歇息,我不碰你便是。”
“啊……”轻若游丝,我吓了一跳。
固然方才她那声“鱼鱼”仍然缭绕耳畔,起码,现在,她叫的是我的名字,如此,足矣。
“竹雨,现在,你不能那么做。”她超凡态的反应,令我非常不解。
娇声未尽,我只感觉似有一股电流,瞬时从耳根伸展开去,千万细胞齐悦,浑身酥麻软痒一片,倒是我的耳垂被她偷偷噙了去,唇舌并用撩拔,让我不能矜持。
我点头笑道:“恩。”罢了,朝门口一瞥,接道:“不过,你得把门栓翻开,才免得惹人思疑。”
她就像驰骋疆场的将军,屡战屡胜对烽火上了瘾,一次再一次,长此不乏,乐此不疲。
“没有不喜好,只是……”我藏羞抬眼道。
我心一痒一缩,第一反应,便是下认识拉住胸前的玉手,心跳如鼓敲,胸部起起伏伏,惶然无措之下,“不”字未吐出,便有一股热流从胸口伸展开去,倒是被她一口裹住我凸起的软点儿。
她侧躺在我中间,无穷垂怜的把我拥在怀中,而我因体力透支,双腿仍不断颤抖,背上的细汗,贴着袭衣粘的我浑身不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