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趁着我肩伸了个拦腰,打着哈欠丢我一个“甚么事都希冀不到你”的眼神后,起家向门口走去。
在我伸手要去关门的时候,格格又折身返返来了,直挺挺的站在门外,脸上是愤怒带着些许无法的神采。
她极不耐烦地冲我摆手嚷道:“啧~别拆台,让我思虑思虑……”
她刚才还肝火冲冲,一幅跟我分裂的模样,才眨眼工夫,如何又返来了,真是很有让人头疼的本领。
她气冲冲地冲到我面前,扬手指我颤抖道“你呀你呀,我真不知该说你甚么好,好好好,既然你宁死信她也不肯信我,我说再多也是徒然,早晓得是对大石头操琴,我就不该给你说这些,总有一天你会为今晚说过的话悔怨莫及,你好自为之,我不管你了,告别!”
她言罢,左手托腮,右手食指微翘,如有所思地小扣着桌面,专注当真的模样,跟平时那副古灵精怪的模样比起来,好像两人。
她神采严厉,语气当真,不像是临时编造随便说着玩,可她掐头去尾,只留中间,听得我云雾飘绕。
格格伸手一压,脸上是少见的严明:“妻主你先不要催,事情太庞大,你得容为妻捋一捋,找找话头儿先……”
我的脑筋里,本来已经够乱了,又被她莫名其妙的话搞得完整搞晕掉了。
我心念微动,便道:“传闻阿谁活菩萨行迹飘忽,轻功一等一的了得,向来没人见过她真身,如何就给你碰到了,你是在哪儿赶上她的?”
她扯来扯去,我没想到她竟然把话扯到叶蓉朵身上,还说的那么不入耳。叶蓉朵是我想用生命去心疼珍惜的人,我如何能任她在我面前说叶蓉朵是非,还说的那么不堪,令我内心非常不快。
我不知该如何答复,她又急道:“妻主,你文墨吃很多,脑筋比我好使,从速动动脑筋,替为妻阐发阐发,阿谁奥秘人,会是甚么来头”
不过令我感受迷惑的,是格格从哪得来的动静,又是如何缠上阿谁奥秘人的。
……无语。我不知梢,不知根,她竟问我奥秘人甚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