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乘法听他如此一说,心想你这小我真是有些奇特,连江河湖泊的水也不喝,还说免得受六合的气,这六合都是天然存在的,又不是人,那里给你气受。
鹤翁笑道:“小蚁,你师父向来没闭过甚么关,如何俄然想起闭关来了,我要见他一下总能够吧!”
鹤翁摇了点头,道:“王公子,老头和道长订交多年,他的古怪脾气我是晓得些的,底子没有七情六欲,你要想激他,的确比登天还难。”
司马承祯道:“大家间的浮沉眷贫道早已不妄图,在这露台山上。不受六合之气,本身吃、本身唱,甚么都不消管,埋头修道,岂不美哉!”
司马承祯点了点头,道:“诸位,这是贫道露台上晨松露水酿造的上等美酒,非常的甜美好喝。喝此酒,当真是扶摇直上九霄从,非常的舒爽啊!”说着面带微微醉意,点头晃脑。
那两只大蚂蚁将大葫芦抬到桌子上面,道:“师父,酒来了。”
王元青少女性子,向来不是太沉沦豪杰豪杰、世外高人之流。对于司马承祯,在她心中只不过是一个会画画的羽士罢了,是以她是毫没将司马承祯当高人对待,天然言语也甚是不客气。只听她道:“你这个狗屁羽士,妄自活了一百八十多岁,如何这么陈腐不堪!俗话讲,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你活这么久也就跟个乌龟牲口差未几……”
司乘法双手一禀,道:“当明天子身中金蚕蛊,命在朝夕。小辈奉皇命,相请司马前辈移驾长安,为皇上治好重疾!”
司马承祯道:“晨松露水不是天生、不是地长,贫道贺欢它桀骜的性子。是以甘愿辛苦些,也不饮江河湖泊之水,免得受六合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