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滴答滴答顺着握匕首的手掉下来,匕首猛的再往里捅了一截,一拧,鲜于银最后一个字还将来得及说出,已没了气味,尸身倒在满手血腥的公孙纪怀里,他探了探鼻息,方才朝那边的公孙止点头,“死了。”
“碾碎他们――”
两名流卒迷惑的相互看看,但还是谨慎的走进大帐,掀起帘子走出来的刹时,刀劈过来,尸身倒下,公孙纪跨步走出大帐,招来本身亲信士卒,朝他们挥手,迟疑满志:“兄弟们,好日子来了……”
帐帘掀起。
那边,身影已走出帐外,门口两名亲卫见人出来,对方冲他们笑了笑:“鲜于将军叫你们出来。”
他皱着眉,到底还是谨慎很多,“你去告诉营门那边,临时不成将那四千马队放出去,让他们当场等着,然后让公孙纪出去大帐,本将在这里等他。”
“是。”内里有亲卫的声音应道。半晌后,帐帘又掀,一道高大的身影走出去,与劈面的鲜于银还要高出半个肩膀,后者眸子一亮:“这位兄弟甚是高大结实,不错……你且把头抬起来。”
昏黄的烛影当中,照出高鼻,浓眉的一张脸来,双唇四周一圈稠密胡渣微微伸开:“鲜于将军,方才说公孙姓氏如何?”
劈面,鲜于银仿佛并未将刚才的话听出来,反而皱眉,盯着那张脸,开口:“你的边幅……本将有……些眼熟。”
穿戴幽州马队装束的公孙止裂开嘴角,暴露白森森的牙齿,浮出了嘲笑。中间的身形后退两步,眸子蓦地放大,天然想起了对方到底是甚么谁,只是俄然呈现在大帐内……变得惊悚。
鲜于银听完标兵的回禀,从长案火线起家走出两步,皱眉看着帐口一阵,转头:“……你说公孙将军带返来的那四千马队真是我们本身人?”
“……火线不是仇敌。”他缓缓拔出弯刀,小腿抓紧了马腹,“而是一群羊,那么……我们该如何做?”
“末将不敢。”身影谦虚的低头。
那边标兵,拱手应了一声将军令传达出去。
他降落的说了一句,玄色的战马已经奔驰出去,四周几名头领也都不需求再说甚么,俱都一夹马腹,低声喝道:“驾!”的一声,跟随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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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案上,烛火摇摆,昏黄光里的脸微微前倾,“之前标兵来报说那四千马队是与你一道返来,你可弄清楚对方到底是不是主公前次派出的那支边疆马队?”
高升一掌拍在刀柄上,叫唤:“下一步当然是打了!”
清理和稳定的号令下去的同时,另一边,公孙止在巡查的幽州士卒视野当中,挎刀径直走出了辕门,跨上战马,回身朝黑幕奔去,不久以后,来到等待的数千马队前,阎柔、曹纯等人迎上来,前面潘凤嗅到了一股血腥味,嘀咕:“真够狠……”
公孙止嗯了一声,回身欲走,侧身时,他叮咛:“你留下将这死人亲信嫡派断根,把这大营里的两万士卒能留多少就看你的了,今后你就是他们的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