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心下一松,向前走去,语气轻巧道:“我若能像倾城那般静得下心,也不会成日里揣摩着舞刀弄剑了。”
谢宁非常不解地看着秦嬷嬷,径直将心中迷惑问出,“嬷嬷此言何意?本日不过是两府之宴,背后究竟有何蹊跷?”
被她说中,谢宁面上一阵火辣,一时之间,竟有些无言以对,心中莫名理亏起来。好半天,才呐呐地回应道:“我是感觉本身不善才艺,才会呆在一旁。何况本日魏国公府相邀,也只是为了高依瑶一人,我又何必上前相争,喧宾夺主呢。”这最后一句话,是她内心的实在设法,提及来却莫名地有些声弱。
忆起这件事,谢宁便不免想到那日在快意坊与秦峰的再见。坐在房内,思路却一刹时飘远,令她暗自思忖起秦峰燕地剿匪的路程――也不知他现在走到那里了?燕地匪乱严不严峻?
本来是为这事。要说这赴宴相聚,对于旁人来讲,是借机露一手,对于谢宁来讲,倒是真真正正的丢丑了。心中暗自腹诽一句,谢宁无法隧道:“嬷嬷有所不知,琴棋书画,刺绣女红,这些东西我畴前都未曾学过。便是这练字,也是克日才习起来的。要我去作画,不过是丢丑罢了。”
秦嬷嬷还是板着一张脸,语气却渐渐和缓下来,“你安知魏国公府的赏花宴,是为高依瑶而办?”
什、甚么?谢宁不成置信地张大了嘴巴,一双吵嘴清楚的杏眼圆瞪,惊奇地看向秦嬷嬷,出声扣问道:“嬷嬷是不是弄错了?魏国公府如果要与侯府联婚,天然是要从高依瑶姐妹中遴选。何况我与高依瑶站在一处,孰优孰劣,还不是一目了然?他们怎会选我呢?”
不想秦嬷嬷倒是瞪她一眼,没好气隧道:“你是甚么根柢,我还能不知。我是想问你,当时为何要坐在一旁。甚么也不做,莫非要呆呆地看着她们作画不成?”
谢宁自是应下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