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要胡说,那但是丞相府的蜜斯,就连萧衍萧公子,不是也遁藏了吗?”
(上一章写了男女主三观合拍,这章写了女主都雅。诸位书友,阿宁,你们对劲吗?)
谢宁忙不迭地点头,两眼亮晶晶地看着秦峰,催促道:“方才的谜面干了,子岳兄再写一遍吧。”
“没有,”谢宁答得诚恳,脑中却灵光一闪,对于秦峰的企图有些了悟,便描补道:“娘舅为我寻了很多字帖,子岳兄不必操心。”
耳旁传来谢宁的轻唤,秦峰才恍然回神,对上少女微带迷惑的目光,安闲不迫隧道:“你不是要学猜谜吗?我来教你吧。”
秦峰笑看她一眼,“连敬称都用上了,看来你还真是极其喜好这字体。”
秦峰的目光落在她微弯的眉眼上。十三岁的小女人,纵是再都雅,也称不上美人,更何况谢宁肤色不白,若不细看,便更显不出姿色。只要与她多加打仗过,才气发明她生着一副温婉清秀的五官,可一笑起来,那眉眼便顷刻间变了个模样,分外灵动起来。
谢宁怔怔地看着这一行水字,没有留意到秦峰看过来的视野。
“找到了吗?”
“子岳兄?”
“啊?”谢宁闻言靠近,“别啊,子岳兄。”
谢宁点头看去,便见秦峰指着桌上的水字,详确地同她阐发道:“千里姻缘一线牵,答案是个‘重’字。你看,一线牵,不就是个一字。这一个‘千’字,一个‘里’字,再由一个‘一’字相连,不就恰好是个‘重’字吗?”
水痕半干,桌上超脱萧洒的笔迹垂垂淡去。谢宁被唤回神,不美意义地解释道:“子岳兄的字写得真好,我一不谨慎……入迷了。”
“李兄此前不是还信誓旦旦地说,要将这十盏花灯猜个遍再返来的吗?如何,囊中羞怯了?要不要小弟我帮助一二啊?”
谢宁看了看桌上的图案,脑中灵光一闪,脱口而出道:“是个‘爻’字!”
“好,”谢宁有些摸不著脑筋,却还是依言照做,蘸了蘸秦峰面前的茶水,低头画了起来,心中还在思考着这道灯谜。
孰料与他扳谈的那人却打趣道:“李兄是怜香惜玉,还是技不如人啊?”
“可有解?”
“第八道谜题,玉剪一双高飞下,打一字!”高台之上又有声音传来,谢宁昂首看去,入目便见放在一处的数盏花灯,才知顾晴菀又猜对了两道谜题。
他这一番话漫不经心,细究起来,倒是说教的意味更浓。如果换了旁人来听,只怕会觉得他是嫌弃。可赶上谢宁这么个不爱多想的,却能听出他话中的提点,更不觉被他看低,谦虚就教道:“这些谜面上的字,拆开我都认得,可如果连成一句,我就没体例了。子岳兄也知,我畴前率性,未曾在琴棋书画这些东西上用心,现在再想捡起来,不免有几分力不从心。”
“咳,”秦峰一声轻咳,侧身向外,掩去了面上柔色,再转头返来,又是一派温然神采,一面蘸水写字,一面出声安抚谢宁,“还是方才这道谜面。”
“阿宁?”
孰料秦峰竟然一本端庄地点头道:“不错,谜面所言,恰是剪刀。你将剪刀的模样画出来,大抵便可。”
萧衍本日的确是有些困乏。谢宁点点头,并没思疑秦峰的说法,目光从高台上移开,自嘲道:“可惜我不会猜谜,在这坐着也只是看个热烈。”
听出她话音里如有若无的失落,秦峰笑看她一眼,“猜谜不是甚么难事,你若不会,去学便是。”
“你再看这道题,”手臂俄然被碰了一下,谢宁闻声收回了视野,看着秦峰早已写好的谜面,尝试着阐发起来。
“是。”
听过这浅白的解释,谢宁又细心看了两眼桌上的字,这才恍然道:“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