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晴菀的说法,秦峰方才俄然的冷酷,是因不喜与人打仗。可他们二人早已有过很多次肢体触碰了啊,如何她一点都没看出来?莫非是本身后知后觉不成?
谢宁向她看去,“顾蜜斯但说无妨。”
“我方才所说,谢女人切莫要放在心上。我不是针对你,只是京中有很多女子不知殿下的性子,企图靠近,才令我有感而发。也是想谢女人你公开里奉告她们一声,也免得产生甚么难堪之事。”
见谢宁面上怔怔,一副如有所思之态,顾晴菀顿了一顿,又持续道:“我已同她说过,她不会再针对于你。谢女人今后大可放心。”
本日赴宴之人,大多非富即贵,光是皇子龙孙都有四位要来。谢宁的目光在一排坐位上遛了一圈,没有过量踌躇,老诚恳实地坐在了最靠近门口的位上,再昂首一看,竟与秦峰隔了大半张桌子的间隔。
“殿下看着夷易近人,倒是外热内冷的性子,他没有甚么洁癖,却向来不准旁人近身,事事亲力亲为,除了无痕,大抵也只要萧衍这般恶棍的性子才气与他交好吧。”
就在谢宁忍不住再次出言摸索时,顾晴菀再度开口道:“实在我有一事,想要奉告谢女人。”
顾晴菀目光轻闪,停顿半晌后,方才出声道:“谢女人也知,我与妍妹向来交好。她年事尚幼,又是家中的次女,常常被人拿来与依瑶比较,脾气天然便有些娇纵。她没有甚么坏心,之以是针对于你,倒不是对你有歹意,不过是因一时之气,对你有些定见罢了。”
谢宁向顾晴菀挤了个笑容,随后跟从着对方的步子向前走去,心中却极快地回想着两人常日相处时的景象。
顾晴菀羽睫轻眨,收起了眼中如有若无的落寞,面上挂着得体的笑,“是啊,殿下夙来冷酷,畴前在宫中时便不常出门,建府后更是深居简出。不过谢女人倒是不必多虑,你与殿下有恩,殿下待你自与旁人分歧,只要不与他过分靠近,殿下是不会介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