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力再是微薄,她也要一试。就算不能化解秦峰所处的窘境,她也要想体例摸索出胡管家此举背后的深意。
高道年从书案后起家,笑容逼真道:“宁儿如此讨喜,娘舅怎能不想?”
从规整的青石甬道穿行而过,仍能模糊闻声不远处传来的喧哗声。心知是侯府世人正在清算那位夏蜜斯的行李,谢宁没筹算畴昔凑这个热烈,却因着这番动静,想到了别的一桩事。
身为侯爷娘舅的亲信,胡管家行事详确全面,素有章法,以谢宁对他的体味,这毫不像是他会遗漏的事。除非是,成心为之。
胡管家既如此行事,秦峰的俄然拜别便有了公道的解释。不然以他的性子,定是要与谢宁一同将事情说清楚的。
(临时改稿,客户端的文仿佛只能显现最后提交的部分,前面就算改了也看不见,之前改的全都显现不出来。以是近期的事情量加大了,大师谅解啊。)
“是,”谢宁暗觑他神采,故作犹疑地问道:“娘舅,但是安王殿下此举有所不当吗?”
朝中局势,谢宁不懂,她离蜀之前,也未曾有人同她讲过皇族之事。秦峰经历的风波,她没法设想,却感同身受。她心中不忿,却终是无可何如。
高道年揉了揉眉心,再次喟叹道:“安王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他的性子,我也算体味。如此情境之下,他却要你助他训兵,何尝不是将你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更遑论剿匪失利,你也要遭到缠累。”
听过侯爷娘舅这番结论,谢宁对于胡管家的动机已是了然,心底一沉,面上却故作平静道:“娘舅所言极是,只是这胸有成竹一说,不知有何说法?”
话虽如此,她心中却另有主张。如果侯爷娘舅表示本身回绝此事,她仍会借助秦嬷嬷的讳饰,暗中前去天林坊。
将晓月、青柳二人安排安妥后,谢宁和秦嬷嬷又聊了几句,便出门去了松柏院。
他的境遇本就不平顺,而现在,靖平侯府也要对他不屑一顾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