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提及本日,高道年顺势问出心中迷惑,“本日究竟产生了何事,二位殿下如何碰到了宁儿?”
秦峰嘴角勾起一个含笑,正要回话,却被秦泽抢白,“娘舅,这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执意要三哥带我出宫,又赶走了无痕,三哥本日病发也不会如此严峻。”
当朝圣上共有六子,秦泽是排行最小的一个。在他之上,有着齿序最长的大皇子,品德刻薄的二皇子,体弱多病的三皇子,聪敏好学的五皇子,更有前后所出的四皇子,今上独一的嫡子,轩王。
“仿佛是快意赌坊?对吧,三哥?还说是甚么贵族后辈相聚之处,宅院设的如此偏僻,也不知做过多少黑苦衷!”
“谢表姐不但技艺高强,为人更是仗义。我们当时但是被七八个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团团围住,可她却半点不惧,必然要管这件不伏侍!娘舅,谢姐姐技艺非常敏捷,真不知要比宫里的侍卫强出多少。只用戋戋一招,她便能放倒一小我,两三下的工夫,就把我和三哥从那黑心赌坊救了出来。”
秦峰也跟着感慨道:“若非谢女人路见不平,我与六弟还不知要如何脱身。”
“真是猖獗!”高道年重重地放动手中茶盏,怒声道:“皇室贵胄,也是他们这等小民能够随口经验的不成!是哪家赌坊,我现在便上折参奏。”
更何况手足之情摆在那边,告密与否,都是难堪。
看出此中蹊跷的,不但她一人。只见秦峰眸光一闪,犹疑地出声,“恰是快意赌坊。高侯,但是此中有何不当吗?”
绘声绘色地将此事讲完,秦泽还不忘问上一句,“娘舅,你说她是不是很短长?”
“殿下身子不好,今后外出时,还是要记得带些侍从,也好便利顾问。”
储位之争波澜暗涌,身为六皇子母舅,高道年暂可凭此保全中立。可如果秦泽到御前告状,轩王怎会不记恨这个弟弟?
“高侯,你可肯定?快意赌坊,真是四弟财产吗?”
未及秦泽答话,室内已有一道嘶哑的声声响了起来――“我陪六弟一同前去便可,不必叨扰高侯。”
闻声,高道年看向秦泽,踌躇了一瞬,毕竟没有把心中的顾虑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