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绕是一贯对他印象不佳的谢宁,也是无可否定。
“好啊,”秦曦也勾了勾唇角,回身向秦峰的方向望了一眼,才又回过甚来,语带讽刺隧道:“只是谢女人这般女中豪杰,只饮一杯,未免有些对付了吧。”
秦曦闻言目光一闪,倒是未曾开口。但听秦峰又道:“燕地剿匪一事,是你本身目光短浅。你只当这是个难以破解的死局,却不知我宁肯过后遭人抨击,也不会孤负父皇的期许。这一次,是你输了。”
徐半夏半点不为所动,“半夏初度入宫,唯恐失礼,一日醉既是烈酒,我便更不敢饮了。”
“三哥果然思虑全面,”秦曦甫一开口,嘴角便勾起了几分若隐若现的笑意,可经谢宁看来,心底竟是无端生寒。
谢宁心机转过。正要低头去拿放在案上的酒樽,就见一片褐金衣袖俄然伸来,劈手便在她眼皮底下夺过了酒樽。
并未感激他出言提示,秦曦只不过是嗤笑一声,眼底的傲慢和放肆却尽显无疑。
“本来如此,”秦曦闻言点头,随即便一摆手挥退了摆布的宫人,厉色低语道:“如果我执意要你饮一杯呢,你又待如何?”
只不过此地毕竟是宫宴之处,再任他这般肆意妄为下去,便是此时临时无人留意,只怕不久后也定会惹来旁人猜想。(未完待续。)
秦峰这才侧头向他看来,留意到周遭宫人已被支开,这才语带警告地出声道:“秦曦,此前那一番算计,我还记在账上。你若再来惹事,便莫要怪我翻脸无情。”
她进京以来,虽也曾外出宴饮,可在外常用的却只是浅显的清茶,并非酒水。就算是在人前喝酒,也未有甚么豪饮之态,更未曾饮过甚么烈酒。眼下秦曦竟知她长于喝酒。若非是信口胡猜,便定然是对她作过一番调查了。
秦曦看她一眼,倒是不屑道:“徐女人虽擅医术。却也不过是一介弱质女流罢了。可这一日醉对谢宁而言,算不上甚么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