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上是三案一席。摆布摆列,一案可坐四人,高台宝座之上惟见明黄人影,谢宁微微垂眸,无惊无险地顺着内侍的指引走到了世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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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知本日帝王倒是一变态态,甫一出口,虽不若方才言语之间兴味稠密,却也称不上冷若冰霜,只是语气平平道:“本日节庆,你千里迢迢地赶返来,便也算是一份孝心。难不成朕还要是以事罚你不成?罢了,都起来吧,朕恕尔等无罪。”
这内侍一面说话,一面却在昂首叩首。谢宁只是从眼角的余光瞥去,便已心生不忍。说到底,对方也不过是念错了一个称呼,也算不上甚么大事。可看他当下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便知这宫中端方有多森严了。
话至此处,他便暴露一点笑意,从高处俯视着列座世人,中气实足道:“众位爱卿方才也听得清楚,秦峰方才但是说她该赏。可她只是年不过十几的小丫头,朕又与她素未会面。这为何要赏她的启事,朕倒要听你细细道来。”(未完待续。)
殊不知在众位皇子中,三皇子秦峰倒是最不受宠的一名了。是故他此言一出,竟有很多民气中暗笑起来。
只听他话音一落,便有“噗通”一声传来。谢宁不着陈迹地循名誉去,却只瞧见一个跪在地上,身着深青宫袍的人影。
“呵,”秦峰尚未回话,坐在帝王下首的秦曦便已抢先出声道:“父皇说得极是。三哥你突然入宴,虽讨情有可原,却也不免惊扰到世人。现在你又突发此言,竟是让人摸不清脑筋了。莫非你话中所指之人,也像徐女人方才普通,候在殿外不成?”
“主子一时忽视,曲解了安王殿下所言。才致此不对。还望陛下念在主子偶然之失,从轻措置。”
传召的声音连续响过三遍,犹自闭目养神的谢宁恍然惊醒,心中却只觉荒诞,直到内侍前来接引她向内走去。她才勉强抚平微抽的嘴角,却还是丈二摸不着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