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你就直接说,张哥,跟我不消这么吞吞吐吐的”,我喝了一口可乐。
“行你放心吧,我包管谁也进不来”,张贺堯神情严峻地说道。
“你何为”,教员头也不回地问我。
随后的一段路上,陆连续续有很多鬼都靠近了我,在我身边或者跟着跑一会,或者自言自语跟我聊几句,不过现在我哪有工夫跟他们闲谈,以是就一个劲地往地上洒元包,每次丢掉手里的两个,手中就刹时又呈现两个,不过,当时我并没有重视到一个题目,那就是,之前几次过阴,这些鬼都离我几十步开外,但是此次过阴,不但教员不让我抓着他的衣服,这些鬼仿佛也都不怕我了,乃至都靠在我边上问我索要财帛。
这一起上,遇见了没有头的,没有胳膊的,眼睛被人挖了的,另有被人割了舌头的,总而言之都是那些肢体不完整的,没法投胎,都留在阳间的浪荡鬼,开初我瞥见他们心惊胆战,说实话这场景,可比看惊悚片吓人多了,不过见多了,也就不那么惊骇了,在遇见几十个‘朋友’今后,也就毫无感受了。
“啊,那就当我没说好了老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