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天生就会得寸进尺,姬央见沈度神采不再那么严厉,便道:“有一点冷,你能不能抱着我?”
听得玉髓儿尖叫后,沈度掀帐出去,就见湖中十几个侍卫正奋力游向泽中空无一人的竹筏。
姬央睁大眼睛道:“如何能够?我今后能够都没机遇来这里呢,买来做个记念也好啊,看着它们我就会想起这一趟呢,这但是我们第一次出来呢。”姬央甜滋滋地笑着。
昨夜姬央嫌弃堆栈的床不洁净,又不想扫沈度的兴,只能由着他在桌子上行起那等事来。并且仿佛不在床榻之间,沈度更加纵情。
“你认错倒是快。”有错就认,叫沈度想再生机也没了态度,何况他面前的安乐公主才不过是十五岁的小女人。
姬央双手撑在竹筏上,昂首望向沈度,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她头发湿漉漉的,此时已是仲秋时节,湖水冻人,姬央神采惨白得仿佛女鬼,有种艳异的美,所谓美人真是不管多么狼狈都难掩丽色,可沈度却偶然赏识。
“我另有公事要措置。”沈度挪开姬央的手,“好好吃药,早点歇息。”
傍晚沈度一行就在大陆泽边安营,除了早晨睡觉的时候,等闲沈度是不会进姬央的营帐的。
那堆栈底子就不隔音,四周都是客房,姬央连抽泣告饶都不敢,她软得都站不住了还没被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