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二娘子去之前, 你说过要带我出去逛花灯节的，是不是啊？”姬央拉住刚上马就筹办直接去知恬斋的沈度道。
“一万两？！”一千两还在道理当中，可一万两未免就太大了。
玉髓儿也不是那费心的，总要拖人下水，“李将军。”
在沈家现在怕也只要姬央才有表情去逛花灯。她让玉髓儿去给李鹤传话，叫他领一队侍卫扈从。
但是身在顶级权力圈中的安乐公主姬央看着退开的人群却不由愣了愣，升起了一股别扭感。
倒是从西边出去的攻擂者，生得牛高马大，满脸络腮胡，一看就很吓人，声洪如吼，“陈县袁敢当。”
李鹤没反应过来，玉髓儿已经感觉很丢脸却又很无法地跟着喊了起来，“晋真、晋真……”好歹是头号侍女，这一点儿眼力劲儿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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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失态对姬央来讲是平常，玉髓儿也不觉得奇，去高家奔丧时，那高斌瞥见她的时候，还愣了好半晌呢。
露水儿和玉髓儿对视一眼，心知自家公主内心就只冀侯一人。
这一场是平分秋色，斗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你一腿，我一拳，雷鸣的左眼被击中，有一刹时连东西都看不见了，晋真也好不到那边去，被雷鸣扫中左腿，刹时就跪在了地上，被雷鸣追攻了三拳，牙齿都掉了一颗，伸开嘴满口的血，有不济之象。
李鹤愣了很久直到玉髓儿不客气地大声咳了两声，他才回过神来，一脸的难堪。
姬央点点头，“这就说得通了，那擂主又是如何回事？”
“有甚么好猜的？”姬央输了表情不好地看着玉髓儿和李鹤。
李鹤也情知这一点，以是直接领着姬央向南走出了城。
李鹤愣了愣，挣扎了小半晌，然后就跟着姬央的“锵锵锵”喊了起来，“晋真、晋真……”
“是斗场仆人。看这堆银子这般多，想必已经是好久没人能打败擂主了。”李鹤道。
玉髓儿在姬央背后悄悄地给李鹤比了一个食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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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央这下可急了，她蹦得老高，嗓子都喊哑了也没甚么用，支撑雷鸣的大有人在，他守擂那么多场，名誉很大，几近是家喻户晓了，拥趸天然很多。
李鹤预算了一下，“应当不下五百两。”
商比民富，天然地盘日趋增贵，百姓虽有些许牢骚，却也晓得冀侯的苦心。冀州产量未几，要赡养这很多人丁，端赖贩子从江南贩运，铁、盐等物也是需从各地购入，若没有冀侯重商之举，冀州一偏僻北地，怎能够生长出本日这可比洛阳之富强来。
围观的一大半人仿佛都被安乐公主的奇葩行动给看呆了。
姬央倒是兴趣不减，但到底还是盼着雷鸣出场。
姬央吸了口气道：“那现在这场的擂主，难道已经是大族翁了？”
“是。”李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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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银子谁出的呀？”姬央很猎奇。
沈度点了点头。
只是到底晋真还是技低一筹，没有雷鸣那么经历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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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髓儿给姬央找来的是一副系着红绸带的铙钹，另有在杂耍班子买来的长凳。
“都是些甚么人来这儿比斗啊？胜负又有甚么彩头啊？”姬央连珠炮似地接着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