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父顿了顿,道:“一入佛门,凡尘皆忘,这里的人,那里另有俗名。”
白木道:“我晓得。”
“女人哭的挺悲伤的,也不出来见见。”
白木也弯了腰回礼,直起家来问道:“小师父,叨教方才在门口抽泣的女子,现在那边?”
白木的脸上微微有了点笑容:“难不成你奉告他们你要去捉妖吗?”
他向她逼近:“那你是同意了吗?你总得真逼真切的说一句。”
沈楚道:“有劳师父了。”
她笑着挣开了他的臂膀,跑上几级台阶,回过身道:“我要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
沈楚道:“还能有假吗?你说,你究竟点不点头?”
“是个挺面子的女孩。”
她任由他牵着她的手,两人并肩拾级而上,劈面有香客下得山来,白木拉着他往一边站去,待得人走得远了,才道:“这不一样,我找他,和你之间,并不抵触。”
沈楚道:“你内心如果有他,我也是没有体例的,你和他了解在前,他又是个羽士,翻手云覆手雨,穿墙遁地无所不会,小白,你是嫌我是个凡人,甚么都不会,对不对?”
白木又道:“那么叨教师父,寺里是否有俗名曾景川的弟子呢?”
白木抿嘴笑了:“你现在这么样说,到时候可不要畏缩啊。”
沈楚望着她焦急地说道:“你不能不明白,你内心真的想清楚了吗?你这一番拜别究竟是为了甚么?你若内心还念着他,那么我,我……”
东南风从林子里穿来,带着一些树叶,吹到人的脸上,模糊作痛。
沈楚道:“你既然决意要去找他,那么我要和你一起。”
“神通伤人无形,又不长眼睛,我得空顾及你,明天归去了,叫舒伯周画几张符给你,贴身收着。”
白木道:“必然是耘仪,我们说着话,倒把她忘了。”
“女施主在门外哭了好久,实在影响了寺内众僧,方丈做主,请她进了禅房歇息。”
沈楚微微一笑:“我天然会顾好我本身,也必然想方设法顾好你,不叫他们伤你一丝。”
白木的一双眼睛,紧紧地望着他:“师父真的不晓得她来寻谁,也是真的不晓得曾景川在那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