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给我的,天然要好好收着。”沈林伸脱手摸了摸怀里的荷包。
“这时候儿,不晓得有没有蝉蜕呢?”
“但是你现在如许,之前……”
“毕竟事情是因我而起,我老是惭愧的。”白木望着本身青色的缎子鞋,缓缓道。
薛梧桐笑道:“梧州哪有那么轻易暗的,正夏天的时候到了早晨八点钟还是亮着呢!”她虽是这么说着,还是点了头跟着白木的脚步出了门,又道,“怀昱他,腿脚有些不便利。”她看了沈林一眼,“我推着他,我们慢些走。”
白木看到了,微微张了口却又不晓得该说些甚么,半晌,才道:“三少的腿是因为我才,我,对不起。”
他们走过石桥,桥下的白鹤倦了躲在阴凉地里,收回哭泣的声音。路过果园的时候,薛梧桐轻声笑了,拍了拍沈林的肩膀,沈林领悟,昂首看了看身边的树。稠密的绿叶,交叉堆叠,绿荫投在沈林的脸上深深浅浅,他抬手挡了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