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风袭过,浅草覆在白木的软缎子鞋上,柔滑的扎着暴露的脚踝,有些痒痒的。沉香树上绿油油的树叶稀少的交叠,一阵脆响。有只胡蝶停在她的眉眼上,扇动了几下翅膀,又缓缓飞走了。
沈林道:“父亲必然是要交代些花花草草的事情,五姨娘也在吗?”
曾景川望着一旁的沉香树,眼神略有闪动,腔调俄然变低:“嗯,五姨太也在书房等着白蜜斯。”
白木不由走上前去,伸脱手掌轻抚树干,绕到后背去,心中的某个处所俄然颤抖了一下,就像一把七弦琴,在空寂的山谷里,俄然被人拨响,只一弦,一音,足以刻成永久。
“是,也不是,我虽是为它来的,但是现下,却又并不想救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