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白木说话,舒伯周便问道:“那么是哪一年的?”
李夫人哀嚎一声,趴在李老爷肩上不住的抽泣道:“老爷,老爷啊,妖孽,定然是妖孽害了我们美娇!”
男人正了正衣衿,道:“我是大云山白云观大弟子舒伯周,特为李二蜜斯一事来。”
舒伯周倒是走了过来,对着李老爷说道:“刚才不过是白木的推断,本相如何另有待查探,二位莫急,如果道门做的,我白云观必定不会袖手旁观,如果妖,那更是道家的任务,我舒伯周必然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还二蜜斯一个公道。”
舒伯周握住李老爷的手,道:“李老爷客气了,伯周自当极力,不知是否报案了?”
沈林仓猝朝门口走了一步:“玄色法师,但是出了甚么岔子?”
李富倒是没想,笑着说:“这我就不晓得了,我这几年才来府上,主子们的事情也没有多问。”
说着二人到了李府门口,那男人上前敲了拍门,不一会儿一个小厮从门里探头出来,瞥见他二人便问:“二位来做甚么,可否通传姓名。”
白木内心实在已经有了计算,四月初八生,挖心而死,李二蜜斯和前些日子死的陆曼、陈雪桃竟是一样的死法,并且有着一样的生辰,这必然不是偶合。舒伯周此时也是这一设法,只是他还需求一些证据,和白云观有关的证据。
李老爷和夫人恐是不放心,这时也在门口等着,看到白木出来,李夫人吃紧上前道:“白女人可看出甚么题目了吗?美娇她究竟是被甚么人殛毙的?”
白木没有转头,说道:“作法之事我也不懂,我先归去带上阿圆阿俊去查查。”
白木出了李府,闪身到中间的冷巷子里,顺手从树上摘了两片叶子,放在手心,念了个诀,那叶子竟变成胡蝶模样,扑扇着翅膀飞走了。
白木看了一眼舒伯周,道:“二蜜斯身上既没有其他伤口,也未曾有中毒迹象,更未有较着挣扎陈迹,是一击毙命。挖了心又并不拿走,是为了取心头血,这么做的人大多是要练甚么功法,或是供甚么物件,此前城西陆家,城北陈家的两位蜜斯都是如许死的,说到这里,李夫人,二蜜斯但是光绪二十六年生的?”
白木似是晓得会获得必定的答复,持续说道:“那就对了,城西的陆曼,城北的陈雪桃都和二蜜斯同年同月同日生,如此看来,想必都是一人所为。此人伎俩极快,在被害人还未有反应时便已经挖了心,就算是平常习武的浅显人也不会有如许快的速率。我以为此人该当是精通神通之人,不是道便是妖。”
李老爷和李夫人从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向门口驱逐他二人。李老爷满脸怠倦,眼中充满血丝,颤颤地伸过手去:“伯周道长,还请您作个法驱驱邪吧!”
“怀昱,你叫他们出去,我有话跟你说。”薛梧桐倚着床边坐着,一身嫁衣红的像血,盖头遮住了她的脸,看不见神采。
白木紧接着问道:“心脏还在吗?”
舒伯周和白木对视了一眼,说道:“多谢小哥了。”
那小厮忙开了门,笑着说:“本来是伯周道长,老爷才说着要着人去请,您这便到了,快请快请。”他又看了眼白木,心想伯周道长身边跟了位如许年青貌美的女人,可不知是甚么干系,一时浮想连翩,但到底是大户人家的主子,便转而问到舒伯周:“道长,不知这蜜斯是哪位?”
李富四下望了望,特长掩着嘴低声道:“可不是么,胸口好大一个洞穴,血都淌了一地,发明的丫头吓得立时就晕了畴昔。”
说话间已到了正堂,李富先他们一步进了屋,对着屋里的人说:“老爷太太,伯周道长来了,还带来一名懂医术的白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