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用南柯来压她。
白木心中苦闷,垂了眼。
碎成三段的翠玉手镯,是南柯畴前戴着的,那块水蓝色的粗布,是河童的一方衣角,上面不知是用甚么写的:
未几时,她抱着那只红狐的身材缓缓走向清儒,再同他一起扶着李易的胳膊,清儒也不再赘述,捏了诀便和他二人一道消逝了,出得洞口,见缠绵的细雨早已停了,不知是在洞内待了多少日子,外边又是一日好天,日头高照,他便御了风,往大云山去了。
河童从暗处走出,两条都雅稚嫩的眉微蹙,略略显得有些忧愁,她低头绞动手指,并没有说话。
白木怔住了,河童这是,在怪她吗?
清儒听的并不逼真,倒是清楚的传到了白木的耳中,因为那声音,就是从她身边收回的。
白木凝睇着他们消逝的处所,闭了眼叹了一口气。
“小童,照顾好本身。”白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