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儿的!”
对横遭扳连的妹子连句对不起也没有。
“……我没法说。”他捋头发。
黎嘉骏冷冷的看了他一会儿,又探头看看车里,车里的司机穿戴东北军的戎服,总算不是个日本人。
有了这两张证明,只要当天有前去北平的车,无需抢票,就能直接上车,并且,还是甲等车。
进得大门,轿车停在内里,听到二哥关门的声音,她再次回身,几近是咬着牙又说了句:“如果是为了车票,我们不要了好不好?又不是一辈子回不了了,你何需求做到人神共愤的境地!”
“你不说清楚我就撒泼啦!”黎嘉骏吼怒,“我从楼梯滚下去!你信不信!”
“……”
“你这是要先就我侵犯你*的行动停止一番怒斥吗?”黎嘉骏早就打好了腹稿,“我下午被千夫所指的时候你在哪?你站在那,你本身都承认你没脸上前吧?我到现在都不晓得该如何跟你描述我当时的感受!我现在就想问,既然有了车票,那你这是在干吗?”
黎嘉文,我晓得了,你想咋地,你看着办。
去北平的票。
这一抱,轻而易举地让开了门。
“………………”卧槽!“黎嘉文!我日你大爷!”
黎嘉骏抬了抬西装:“不美意义啊黎长官,小的笨,熨衣服这类小事儿都干不好,要不您打我一顿?”
“妹子,你信我吗?”
黎二少一怔,苦笑了一下,他刚才已经换好了另一套洋装,正动员手套,此时叹口气:“骏儿,别闹。”
另有!拿到了票他还这么频繁跑出去,莫非是真的在外头找到真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