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明天愚人节啊!她没敢说出来。
到头来,还是没法儿一个都很多。
“我大清,两百六十七年,咳咳咳,都退位了,还能被人扶起来……没到头,还没到头。”凳儿爷眯着眼说的,语气说不出的庞大,似是欢畅,可脸皱得像哭。
“要我讲,你哥,二爷,他是找着了…”凳儿爷笑笑,“他有活头,你,还没。”
“嗨!您别听他们瞎扯,您哥啥样的人您还不清楚吗,昨儿的事儿我也传闻了,那群王八犊子就是欺负黎少爷不会把他们如何滴,如果黎少爷真那么不是个东西,谁敢这么跟您说话?“
“你凳儿爷就断念塌地了,能管对错么?”
“你凳儿爷爷,十岁入宫,到现在,也有五十余载了……”他说着说着气就短了,猛喘几口,仿佛是梗着,眼睛茫然的望着天,“跟着皇上,见地了铁路,洋炮,看着洋鬼子,拿洋枪打出去……军费紧,咱也捐了钱,黄海败了,咱跟着一道哭……说谁打出去了,大总管带着咱,拿菜刀,椅子腿儿,要去保驾……辛亥了,咱还不信,这今后还能没天子了?没天子了,咳咳,这天子谁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