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黎嘉骏感觉本身如许问仿佛很像找茬的,只能闭上嘴。
“楼先生可还好?”黎嘉骏跟在小兵哥身后走,楼先生就是派驻在古北口的笔杆子记者,也是个四十来岁的先生,人虽瘦津津的,肚子却有点福态。
一起颠簸驱车,路过很多村落,都空无一人,长城沿线的老百姓能跑的跑,能躲的躲,真是一点也不逞强,枯黄的野草长在郊野里,往土路伸过来,飞虫成群结队的飞,远处的山壁上,另有红红黄黄的花垂下来,很有一股萧索又素净的感受。
这是如何个环境,完整看不懂啊!
“……”队友画风窜改太快真的受不了。
此景不拍,枉为拍照狗!
这儿是中心军在镇守,大皮靴卡其布冲锋枪手榴弹应有尽有,可那边第二十九军还在穿戴草鞋耍大刀!同一个战线,报酬天差地别,恰好还是那边打出了声望,的确耻辱。
黎嘉骏毫不思疑此时八道子楼的防备度,那必定是为零的!
“……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