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了揉眼,复苏过来后恨不得抽本身几巴掌。
最后的最后,我还想表达我对她的祝贺,但要说“一起走好,祝你幸运”之类的话,我会感觉本身特虚假。想来想去,我决定用一种文艺的体例为我和她的故事画上句号,那就唱一首歌吧:“你在他乡还好吗?你还会想起阿谁踢你菊花的男孩吗?”
一部分是一秒以后的残暴画面构成的片段,这是实际。
人类真是犯贱的植物。
我算是一个抱负主义者,这是好听的说法,实在抱负主义和意淫主义的辨别不大。比如之前的事情,我较着过于想当然了。我感觉本身非常好笑,竟然还期望她始终单身多年来一向在冷静地等着我。
从过后诸葛亮的角度来看,这个电话鞭策了汗青的车轱轳往一个津润的方向转动,如果没有罗杰那一通电话,我不会碰到冀静。
话题回到冀静身上,我的心花正在怒放。
昨晚我玩了一个彻夜,玩到早上我还很亢奋,干脆我就不睡了,到中午想睡觉的时候,我的朋友罗杰打来电话,说有十万孔殷的事情,要我明天必须去见他。网上订了机票以后我从日喀则乘车到拉萨,再转车到机场,我没想过明天要去成都,罗杰完整打乱了我的观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