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能够啊,不止能解读一个男人,没准儿还能解读一群男人。”
“宾果!”到这类时候,我公布告终论:“这是最能表现普通男民气态的时候,普通男人都不会承认第三者比他强,也不肯意承认本身不敷好,但又必须找个来由安抚本身,那该如何办呢?很简朴,请听下一段歌词,‘他必然很爱你,也把我比下去,分离也只用了一分钟罢了’……”
她问我:“你筹办好了吗?”
“他会想,本身到底做错了甚么,或者说本身到底有甚么处所做得不敷好?如果这两方面都没答案,题目就在第三者身上了。或许,第三者比他帅,比他高,比他富,比他壮,或者机才气比他强……总之,这都是女配角叛离男配角而挑选第三者的启事。但是,有个重点,你感觉男配角会承认这些吗?你感觉男配角会以为他不如第三者吗?”
我说:“岂止是悲剧了,这一段画面感更强。固然歌词里没细心描述画面,却给人无穷的设想空间。我们能够假想一下,男配角很能够看到了如许一个画面:透过车窗,模糊约约瞥见一对情侣在亲热,一个女人冒死勾着男人的脖子,而男人则用手撩起女人的短裙伸了出来。男配角细心一看,本来阿谁女人就是他女朋友……”
我一看来电显现,判定没接。
这让我明白,那天早晨,娜娜只是把我当作一个临时弥补豪情空缺的替代品。
我和她的开端,故事是如许的:“你说过牵了手就算商定,但敬爱的那并不是爱情……”
实在那天我们只是吃了一顿饭,但自从那顿饭以后,我们的干系仿佛产生了心照不宣的窜改。换句话说,我们的干系从一垒停顿到二垒,始终没有本垒打。
娜娜赞叹:“你太有才了,听你这么说,我想明白了之前猜疑我的很多事情。”
她说:“听过。”
今后今后,娜娜每天都让我给她解读一首歌。也恰是阿谁期间,我发明我竟然具有这类特别的才气,能够从一首歌里解读出很多东西。当然,很多时候,我也能从一首歌里曲解很多究竟,把好好的一首歌整成了荤段子。
我明白她戍守最后关隘的启事,在她内心,我始终是个替代品。
她说:“我开车路过,瞥见他进了一个处所,你觉得我不晓得那处所是干甚么的吗?”
我不是没做过替代品,我只没有如此明显白白如此清清楚楚如此肯定必然以及必定的晓得本身是个替代品。
自从我发明我在解读歌词方面天赋异禀以后,用这个天赋蒙骗了好几个妹子,有段时候八大金钗常常被我唬得一愣一愣的。当然,这都是后话。在解读歌词方面,我都是偶然中跟娜娜练出来的。
我说:“意义就是,地球上两小我要相爱太困难了,他做不成你的恋人,就只能每天去找蜜斯了。你能够如许了解,他找的是蜜斯,内心想的是你。”
而后的几天里,她要么给我打电话,要么在网上找我倾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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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不晓得,你说给我听听。”
一个月后,我们分离。
这个动机冒出来以后,再也收不住。
可这就是实际糊口。
这是我第一次也是独一一次出于抨击心去伤害一个女人。
娜娜大感兴趣:“快说来听听。”
“啊?仿佛真是如许的。”她后知后觉,感到很悲伤:“你是说我跟他断断续续四年,到头来就即是四句歌词?”
那一夜,我就那么听着她报告了她和他的故事。
很多书里和影视剧里都说男人的话靠不住,仿佛为了辩驳这个实际,我一向试图做一个说话靠谱的男人。厥后我的看法产生了窜改,我常常在想,本身这辈子如果没像电影里那样用花言巧语棍骗一个妹子的豪情,贫乏了如许的经历,会不会留下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