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子简短扼要的说了一遍,我一听是那三个疯子,刚放下的心又收紧了,这三个混蛋的手腕我是切身经历过的,动起手来都是往要命的处所扎,当初如果不是薛姐及时呈现制止,我怕早就小命玩完了。
“没……没在场子里。”欢子苦着脸解释道。
“我姓夭。”夭小妖嘴角轻挑,弯出一个斑斓的弧度,那柄我见过无数次的小刀就那么平空呈现在纤细的手指间,如同腾跃的音符高低翻飞却不离手掌半寸。
这句话明天也不知听到几次了,虽说已经有些处变不惊,可看到欢子如此镇静的摸样,心还是一沉。
如三岁不再尿裤子,能够说是一种胜利,九十岁了,还是不尿裤子,那也是一种胜利。
“又如何了?”
“表哥,这三个混蛋耍赖。”栓子一脸不平气。
“晓得耍赖叫你返来还不听?你傻啊?”欢子二话不说就是一巴掌。
“走,带我去看看。”
“宁总……这……”欢子有些担忧夭小妖的安然,踌躇不决。
“宁总,不好了!”
栓子虽说工夫不错,可这三个疯子也不是那种只会花拳绣腿的街边地痞,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何况这还是拿着刀子的六只手。
三个疯子以三角之势围着栓子打转,只在核心游走却不上前,而每当有人转到栓子背后视野没法顾及的处所,就会猛的冲上近前,手中的短刃或挑或刺,栓子再如何矫捷躲闪,次数多了也总有顾此失彼的时候,背上已经留下了几条血痕。
我的马屁只换了来夭小妖的一个白眼。
“没事,一起去吧,这位夭大蜜斯那但是玩刀的祖宗。”我倒是忘了夭小妖这茬,有这位小姑奶奶在,应当能撑住场面,也不知为何,固然没见她真正脱手过,但是发自心底的对她信心实足。
“莫三,莫五,莫六,你们三兄弟不老诚恳实的在草原放羊,跑这里来干吗?”站在我身后的夭小妖俄然上前两步,悠悠开口。